坏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严孟寒!”罗宛龄被他疯狂的发泄行为气得怒吼出声。
“闭嘴!”严孟寒不客气地粗声反击。
罗宛龄果真听话地住了嘴,闷着气任由严孟寒发泄。
车子进了罗宅,两人同样绷着一张扑克脸,分别下车,泄忿地用力甩上车门,大跨步进入大厅;罗宛龄笔直地走进自己房间,严孟寒僵冷地进了书房。
罗雨岳狐疑地注视来者。“出了什么事?脸色怎么难看?”能让自制力惊人的严孟寒失控到这种地步,事情肯定不小。
“你明知道龄儿毕业后没办法马上跟我结婚,为什么还要跟我订下该死的两年之约?要是早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他今天就不会气成这个样子了。
“知道什么呀?”罗雨岳听得是一头雾水。“你说,不能结婚又是怎么回事?莫非——”他终于恍然大悟:“宛龄拒绝你了?”
真让人不敢相信,沉默了两年的宛龄,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拒绝这桩两家都看好的婚事。
“没有!”罗雨岳的猜测让严孟寒气得咬牙切齿:“我说的是——宛龄计划毕业后出国这件事。”
原来是这件事啊!
“我知道啊。”愉悦地注视毅然仁立的严孟寒。“出国走走也好,不但可以增长见闻又可以开阔心胸,有你陪着她,我也比较放心。”
这也是当初他和孟寒订下两年之约原因之一,可是,看孟寒的表情似乎……
“怎么?你不愿意?”他狐疑。
“龄儿不肯。”
“什么!?”罗雨岳着实大吃一惊。
“不论我怎么跟她说婚后我愿意陪她踏遍全世界,她就是不肯,她还特地强调她不需要我,她只打算一个人出国。”说到这个,他就有气。“而这个小混蛋为了要摆脱我,竟然叫我去娶别人!她当我是那种来者不拒、饥不择食的人吗?”现在想想,还真恨不得掐死她。
罗雨岳聪明地笑而不语,他这条老命可捋不起虎须呀——纵使他是这凶猛老虎的岳父。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等龄儿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不想再等了。”
“可是,孟寒,你这么做,宛龄她——”
“没关系,龄儿的脾气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了解宛龄的。“婚后只要我好好地安抚她就没事了。”
“但愿如此——”
书房的门在这时缓缓开启,露出罗宛龄美丽的小脑袋瓜子,嚅声道:
“老爸——可不可以让我和孟寒单独谈谈?”
罗宛龄进来后,罗雨岳悄然退下。
如今书房就只剩独处的两人。严孟寒绷着一张俊脸,转身背对她,坐沙发上。
惨了!他还在生气。
“孟寒……”罗宛龄缓缓朝他走近:“还在生气啊?”
“哼!”他负气地将脸别开。
罗宛龄唇角无声地上扬,隔着沙发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按着,柔声撒娇:
“别生气嘛。”
严孟寒用力摆动身子,甩脱罗宛龄搭在肩上的手。
“我承受不起。”
对于严孟寒的行为,罗宛龄并不以为忤,她不屈不挠地移到他左侧,坐下。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身为未婚妻的我实在不应该说出那种话。”双手紧抱着严孟寒的左手臂:“你就别生气了嘛,好不好?孟寒?”
“唷!真难得,你终于有为人未婚妻的自觉了?”严孟寒尖酸地讽刺。
“孟寒,当时我气坏了嘛,谁叫你总是一意孤行,总是不听我的想法、不顾我的感受。”抬头,直视他:“我是个人,我有思想,不是个任人操纵的洋娃娃。”
严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