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略为上扬。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你说了什么?”罗宛龄被他挑起了兴致。
严孟寒将嘴凑到她身边,细道:“我说——我是黑社会老大,要是他敢对我所写的金额不满意,我就要打电话叫‘兄弟’来‘砍’他。”
罗宛龄在驾驶座上笑得前俯后仰。“哈……那个人还真好骗。”
他们无视每辆车子经过的喇叭声太久了!
“龄儿,开车了。”严孟寒带笑提醒,二度为她扳下手煞车。
他们才开没多久就被路旁的交通警察给拦了下来,而且还开了张红单;正常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被拦下来的,不过,因为驾驶者歪歪斜斜的驾车技术,明白地跟交警说着:我没有驾照。
这么明显的违规要是不捉,就太对不起全世界了。
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到家了!
车子在罗宅大门前一个大转弯进入中庭,停住。
罗宛龄和严孟寒双双下了车,罗宛龄兴奋的情绪依然高涨。
“老——”
“用走的,龄儿。”在罗宛龄有所行动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