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企业虽然只是台湾百大企业之一,不如严氏庞大,但这对罗雨岳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求的只是宝贝女儿的幸福。
显然,严孟寒已经看出了这一点,他所谈的“好处”中完全将他惊人的财力、家势摒除在外;善于察言观色,掌握对手的心理,难怪他能如此成功。
“OK!成交。”
两位男士豪气地击掌为誓。
“您那位长发的小女儿叫什么名字?”严孟寒询问地开口。
罗雨岳可糊涂了!他看上的不是宛龄吗?怎么会问佩青的名字?是严孟寒弄错了对象,还是他人老了,听错了话?
严孟寒看出了他的疑惑,他眼角微扬。
“刚才我的小姨子和岳父您吼得那么大声,我想不知道我妻子的名字都很难哦。身为姐夫的我,总得知道小姨子的名字和兴趣吧?以后要巴结才容易。”
罗雨岳纵声大笑,不愧是商业奇葩,懂得收揽人心。瞧瞧,刚不久前他还只是“罗总”,勉强可算是严孟寒的长辈,才一转眼工夫,他就已经升格为“岳父”了。
罗雨岳侃侃谈着小女儿罗佩青的一切,包括她的嗜好、兴趣、喜爱的颜色、事物……等等。
“如果岳父您不介意,我想知道我可爱小妻子名字的正确写法,当然——包括细节。”他的笑意始终不曾消失。
严孟寒的脑子好比电脑——迅速,一字不漏地记下一切。愈听,他的笑意愈深。
宛龄——她注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严家饭厅内——
“我要结婚了。”严孟寒夹了一小块鱼肉放进碗里,平静地开口。
其余在场的三人反应不一,其中最夸张的就是严孟寒的弟弟严书豪,他口中满满的饭如天女散花般喷洒而出;父亲严柏儒夹了菜,才收回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中,菜——无声无息地掉落桌面;母亲沈佩蓉最“文雅”,她不过是惊楞地张开嘴,忘了咀嚼口中的食物。
他们的反应让严孟寒在心里笑到肠胃打结,脸上却依然一片沉静。
“爸,您的菜掉了;妈,请您把嘴巴合起来。”还好心地提醒:“记得先嚼一嚼再将食物吞下。严书豪,你有点水准行不行?桌上的菜都有你口中的饭粒,还有谁敢吃啊?”
严书豪对他的责难全然不理会。“老哥,你是不是头壳坏去了?”
沈佩蓉将口中的食物吞下后,紧张地开口:“儿子,你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是不是公司里的事让你觉得压力太大了?”严柏儒也担心得不得了。
他们会这种反应也不是没有道理,以前严孟寒花心到几乎天天换女朋友,但自从严柏儒将他电召回国后,他全力在事业上冲刺,完全不近女色;这一年多来从不曾听他说有女朋友,而今,一开口就是要结婚,怎不令他们惊讶!
“全都不对,只是我看上了一个女孩。”
又一个惊奇!
严孟寒看上了一个女孩!?
“罗雨岳的大女儿——罗宛龄,今年才十八岁,念高二。”他觉得他有必要简单地将他未来的小妻子介绍给全家人。“我答应罗雨岳,等宛龄毕业后再举行婚礼。”
“罗宛龄知道吗?”严书豪不禁好奇。
二老纷纷点头,以崇拜的眼神注视小儿子,再好奇地看着大儿子,等待他的回答。
看到他的笑容,他们就知道答案了。
“所以我打算给她一个别开生面的见面礼。下礼拜六刚好是书豪的生日,就订在那天吧!”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老哥,你老啦?下礼拜六根本不是我生日!”严书豪微愠地开口。这个老哥实在太混了,居然连自己小弟的生日都会记错。
“没错,下礼拜六就是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