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反而走回车房,从车内取出一片薄薄的小方盒,随手扬着。
“我手上有一张刚从美国空运来台的玛丽亚凯莉亲笔签名的最新单曲CD,不晓得谁有这个福气拥有它?”
罗佩青的眼神整个亮了起来,小麻雀似的旋身,飘、飘、飘到严孟寒面前。
“姐夫——”同样的举动,同样甜得腻死人的语气。
他使了个眼色,目光落在前方不远处的罗宛龄身上。“这可就得看你怎么做了。”
废话不多说,罗佩青马上冲到罗宛龄身边。“姐,走啦,我们坐车去。”
罗宛龄咬牙斜睨她。“罗佩青!你这个叛徒。”真是“饲老鼠,咬布袋”。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幼小纯真的心灵呢?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耶,况且,公车哪会有宾士轿车舒服呢?”
罗宛龄翻白眼。幼小纯真的心灵?为她着想?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只有罗佩青说得出口。
她拉着她往回走。“走啦,而且像姐夫这种超级大帅哥开的车,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气坐的。”
“姐夫?”罗宛龄慧黠的双眸燃烧着两道火焰。
“嘿,嘿。”还是别说话的好。
罗佩青才拉着罗宛龄到来车旁,严孟寒便已为她开了驾驶座旁的前座车门。
“老婆大人,请上车。”
罗宛龄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打算跟着罗佩青进后座。
“刚才玛丽亚凯莉跟我说,她要回美国了。”严孟寒意有所指地说着。
罗佩青一听,虚软无力地倒在后座,宽敞的后车座顿时被她修长的身子给填满了,她柔弱、痛苦地抚着自己的额头。
“我头好晕,好难过,姐,我看你去坐前面吧!后座让我躺着休息。”
罗宛龄气结地用力甩上后车门,绕过车子,走到严孟寒身边,怒视他。
“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吻我?”他嘻皮笑脸,完全不把她的怒气当一回事。
“揍你!”一拳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肚子上。
他不以为意,反正不痛不痒。“打是情,骂是爱。这么说——你是对我有情喽?小龄儿?”
上车,懒得跟他辩。
严孟寒为她关上车门,自己也上了车。
罗佩青的“头晕”瞬间全好了,她左手肘靠着驾驶座椅背,手托腮,讨赏地道:
“姐夫,我做得好不好?”
“好极了。”他含笑将CD递给她。
罗佩青开心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罗宛龄斜睨他们俩,不予置评。
严孟寒熟练地操控方向盘,侧头注视她。“生气啦?”
她靠着椅背,偏转头,注视窗外的景象。
乍时他眼中漾着笑,车子在十字路口停红灯。
“龄儿,你的脖子受伤了吗?怎么贴个OK绷?”唇线不自觉地上扬。
说到这个就有气。“还不都是你害的,你明知故问!”
“什么事!”后面的罗佩青好奇地问。
“小孩子不懂就别乱问。”罗宛龄透过后视镜瞪视她。
“我们才差一岁而已耶!”真教人不服气。
“虽然如此,但我已经到了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龄,而你仍在未成年之列。”她可得意了。
罗佩青懒得和她辩,既然在罗宛龄这儿得不到答案,她便将目标移到另一个关系人身上。“姐夫?”
严孟寒但笑不语,看着交通号志由红转绿,继续行驶。
“把它撕掉。”他含笑直视前方。
“不要。”
“枉费我印得那么漂亮,不让人家看一下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