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行事的,所以陈兄弟就莫要去卢员外那现眼了,要省的误了我等性命。”
听朱武一番话,陈达也冷静了下来,话说那小乙哥确实挺聪明的。几人坐下,朱武皱眉苦思,好一会儿后,小声道,“史兄弟,今夜你再悄悄走一趟小龙山,问问鲁大哥秦王殿下是何态度。”
“好的,过了亥时,小弟就离开寨子,到时还麻烦诸位兄弟帮忙遮掩一下!”
“这是自然!”
深夜的小龙山,有虫鸣肆虐,鲁达手提木棒子,坐在大石头上敲着面前的大杨树,敲一下还数一声,那样子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几个士兵躲在远处,不时地扭过头笑一笑,他们可不敢当着鲁将军的面笑,那样还不被鲁将军捶成肉饼?鲁达百无聊赖,闲的能淡出个鸟来,今夜做石头上敲杨树,也实属无奈。鲁达这辈子啥都不好。就好个酒,可行军打仗,严禁饮酒,定****的军法可不是闹着玩的,身为军中将领,鲁达也没莽到以身试法的地步。不能喝酒。只能忍着,忍倒是能忍,可不喝酒睡不着觉啊,以前殿下教了个法子,躺床上数绵羊,现在数绵羊这招也不管用了,所幸自己想个法子,把大杨树当木鱼敲。
还莫说,鲁达这法子还真管用。敲了约有半个时辰,敲的头昏脑涨,两眼昏花,几乎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来了睡意,可偏偏有人不让鲁达睡,这不,一个士兵跑到近前,拱手道。“鲁将军,那个叫史进的又来了。”
“洒家这是得罪佛祖了?刚来了睡意。就要吹喇叭的,这兄弟也是恼人,早不来晚不来,非这个时候来,跟洒家有仇不是?”
鲁将军咧着大嘴发牢骚,旁边几个士兵听得直咧嘴。就鲁将军喝酒吃肉杀人放火的,就差破色戒了,要说得罪佛祖,早就得罪了,偏鲁将军有时候还把自己当什么大师傅。平白惹人发笑。一个家伙终究没忍住,转过头一阵笑,小的脸红脖子粗的,鲁达当即不爽了,提着不棒子往那家伙屁股上来了下,“笑什么笑,信不信洒家。。。。啊本将把你关粪坑里去?”
“将军。。。。小的没笑。。。。”
“还敢狡辩,看我不抽你。。。。”鲁达作势要打,看到史进已经走过来,当即又收了手装出一副端庄样,那模样好不搞笑。
史进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总觉得今日气氛有点诡异,不过他心里记挂着大事,也没敢多问,拱着手道,“兄长,小弟深夜来访,却有大事,打扰之处,还望兄长见谅。”
鲁达把木棒子一丢,抓住史进的袖子就往山上拉,“自家兄弟,说这些作甚,外边风大,咱们有甚子话,进帐详谈,你们几个,还不去弄点热水来,与我这位兄弟润润口!”
“是,鲁将军,小的这就去!”
进帐之后,史进也没什么废话,直言道,“兄长,今日山上议事,已经一定,明日两路出兵,威逼齐州府,要为那王英报仇。”
本是大事,没成想鲁达似乎早就知道一般,浑不在意的摆手道,“这点事何须担忧,林将军与牛将军还有那杨邵烈可都是用兵如神之人,当吃不了亏的,再者,殿下早已做好准备,就怕这宋江不派人去呢。倒是兄弟你,听为兄的,也莫跟着那宋江了,舍了宋江,到时为兄在殿下面前言说几句,在军中讨个都头、队头职司,也胜过吃那宋江的贼鸟气。”
鲁达的话算是说到了史进心坎里,他今夜前来,主要还不是为了投靠定****之事么?他皱着眉头,拱手言道,“兄长,若能与兄并肩作战,为殿下效力,自是好的,可弟与朱家哥哥等人为贼多年,殿下又是天潢贵胄,可看得起我等?”
史进所忧,不无道理,鲁达也犹豫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摸着大光头,哈哈笑道,“兄弟凭的多寻思了,殿下不是常人,但兄弟几人真心归顺,又非庸人,殿下自会重用。退一步,便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