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的还不少。”
老太太一脸愤慨,一双厉眼盯着何宁看了半天,才终于开口说道。“你真是把商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老太太这是什么话?不是你让我去跟肖孟九把铺子给要回来的么?我把铺子要回来了,你们现在又在说我做的不对了?”
何宁一脸的迷糊,说是委屈,却没有乐冬那一半的泫然欲泣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她神色淡淡,真的一点情绪都瞧不清楚。
“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以为自己能配得上商家大少夫人这个身份么?”
何宁冷冷瞧了她一眼,语气淡然。“我不能,难道你就能了?”
乐冬恨得是直咬牙,只能转而看着身边的老太太。“老夫人,你看,她怎么那么不知羞耻?”
“何小姐。”一直静默的陈景俞终于开了口,却是一副高高在上,傲慢的姿态。
“我已经嫁人了,陈小姐可以叫我商大少夫人,也可以直接叫我少夫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景俞心意不纯,她又何须对人客气!
陈景俞一哂,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再提该如何称呼何宁。“事情我都听说了。我最了解泽修,他最是顾念感情的人。这一回泽修是真的伤透了心,早早的就去了上海,说是处理商铺的事情。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是不忍心面对这一切。奶奶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你,又是何必?”
何宁眼中只剩下寒意了,冷冷看着陈景俞,心里是直冷笑。“不知道陈小姐听说的事情是不是跟我听到的一样。我倒是听说,有人去嚼了舌根,想要一箭双雕,一边收了别人的铺子,还能撵走别人的妻子。”
陈景俞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紧张慢慢爬上心头,以至整个身体。“那几间铺子,我听泽修说过,虽然空闲,可是地皮的钱倒是不少。不知道你是怎么从肖孟九的手里又拿回来的?”
一弯一转,话题又回到了她与肖孟九的身上。陈景俞故作矫情,面上担忧,心下就只有得意。
商老太太那厉眼又一下子回到了何宁的身上,越想越悔,越想越气。
“那商铺虽然是我去要你跟肖孟九要回来的,可是我没让你陪人家去睡!你把商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泽修在公事上头决然果断,可是对你,却一直拖拖拉拉不成体统。今天我要重振商家,拿家法!”
早前给何宁开门的人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长长的,用藤竹编起来的戒尺。老太太一手握着那戒尺,毫不客气的就朝着何宁的身上招呼了下去。
痛!可她忍了。
狠狠几下之后,只听戒尺落在皮肉上的闷响,根本就没听见何宁坑过一声。
“我跟肖孟九清清白白,就算今日,老夫人你把我打死,我也一样这么说。”
字字铿锵!
老太太握着戒尺的手一顿,不知为何,突然像是看到了当年的那个自己。这么一想,心里竟然有些不忍,刚刚放下了戒尺,陈景俞又接上了话头。
“泽修好面子,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爹大寿,还想着奶奶和泽修一块儿过去吃个饭。”陈景俞说的惋惜,一副慈孝女儿的样子,让何宁看着就生气。
贺子娉在旁边干笑了两声,接过了老太太手中的戒尺。“老夫人打也打了,就别生气了。虽然少夫人犯了错,可是她总归是少夫人不是?这事儿依我看啊,还得让大少爷回来处理,要不还是给少夫人继续关起来,等大少爷回来?”
“陈小姐刚才都说了,咱们少爷最重感情。万一他一回来,瞧着少夫人那么可怜,像是咱们趁着他不再的时候欺负了少夫人。岂不是又要生气?”
这一唱一和的,真是好。何宁冷眼看着面前的几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