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就能杀你全家的主。任何人都不能完全完美镇定,不管是战战兢兢,汗如浆出,还是战战兢兢,汗不敢出。都是代表对皇权的极端敬畏。
徐王说道:“好了,好了。都散场了。”随即起身就走,路过杜安身边,说道:“小伙子,好自为之吧。”
杜安也知道。他有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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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雪。
杜安与刘祐真走在宫中。
天色已晚,宫门已经落锁了。所以一行人都暂时安排在宫中居住。这个宫中是广义上的皇宫。并不是后宫。自然足够的地方让这些人居住。
而刘祐真就去他原来在宫里的院落。虽然刘祐真与回家搬出去了。但依然留着。
杜安说道:“殿下,今日之事,为殿下解围,应下此事,令殿下为难了。”
杜安很清楚,他们身负着赵郡王的期望。查案子并不是主要目的。主要是将太孙拉下马。杜安查案,直接查长孙与云美人之间关系。这本身就是有倾向性的。应承下皇帝的意思。找所谓幕后真凶。就是与赵郡王的意思相悖。
这是一件麻烦事。
“不。”刘祐真说道:“这是必然的。父皇开口了。我总就是要应下来的。我只是-----”刘祐真一腔郁闷之起,喷薄而出,说道:“不管东宫弄出了什么事情,父皇都护着。我这个庶子,又算得了什么?”
在刘祐真看来,皇帝这样做,就是在偏袒长孙。
这让刘祐真很失望,一方面是感情上的失望,觉得父皇偏心太甚。另外还有对政治前途上的不甘心与愤慨。
如果崇仁帝一直秉承这样的想法,那么刘祐真这种母族单薄的庶子,想要上位,是难上加难,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杜安说道:“殿下,以为陛下在偏袒东宫?”
刘祐真说道:“难道不是吗?”
杜安说道:“我觉得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