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下了泪。
曲璃夜眼眶微微湿润,伸手用指腹为她擦去脸上的水珠,唇角戏谑的上扬,“纪姐姐这几天那么卖力。尤其是昨晚…,如果再想不起来那我也太对不起了——”。
以绕羞愤的往他胸口轻唇,枉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竟然一恢复记忆就调笑她,“曲璃夜,你——”。
“我知道,我是大无赖”,曲璃夜握住落在他胸膛的拳头,望着她因为害羞而粉嫩的脸颊,心中激荡,克制不住的低头吻住她的粉唇。
“真该死呢,还是这么的想要…”,曲璃夜激动的呢喃,像是失而复得的宝物,渴望而珍惜的需索着。
“昨夜不是做过吗——”,以绕被他吻得差点窒息,好不容乘着喘息的空说了一句,就被他推向身后的瓷板,瞬间,他的温度就紧紧贴了上来。
误会解开
“不够,天,我已经有五年五年没碰你了,昨晚怎么够”,他诉说的同时,炙热的唇像烙印似地落在她的肌肤上,沿着她的唇慢慢的往下吮着,不错过任何细微之处。
阵阵颤栗袭来,以绕抓住他的手臂,痛苦难耐的道:“你不是想要吗…”?
知道她现在和他一样彼此渴求着,曲璃夜激动的融入她的身体,一边使命的侵占着她的双唇。
浴室里,阔别五年的欲火和感情让两人一发不可收拾,彼此火热的纠缠着,这场缠绵是两人最疯狂的一次,浴室、地毯、床铺,空气里弥漫着两人欢爱的气息,一次又一次,抵死缠绵,泪流满面,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和她真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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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结束后,两人并肩躺在阳台的沙发上,微风拂过,阵阵酸痛袭来,她疲惫不堪的倒在他胸口喘气,连眼皮都累的睁不开。
他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眼睛灼热的发亮,和她完全相反,此刻的他像只肚子填的吧饱饱的狼,五年来所有的事情点点滴滴的聚集在心头,恍如睡了一场大觉,如今终于如梦初醒,包括自己失忆的原因,大概是那杯酒吧。
该死的尧涵,竟在酒里下了药,害他竟然忘了她,他怎么能忘了她,这个女人,就算是死也没办法忘掉的呀。
思及,眼底笼上阴寒的光芒。
“璃夜…“,迷糊睁开双眼的以绕看到他眼底的阴寒,微微一怔,但只是一瞬,随着她的声音响起,眼底的寒光瞬间被柔光所代替。
一个人的目光怎能转变的如此之快呢,连翻书都不及,以绕仔细盯着他,“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我为什么灰失忆,为什么会忘了你——”,曲璃夜无比珍爱的吻着她的额头,呼吸吹拂在她的额头上,不愿离开。
“那你想起来了吗”?以绕低声询问。
“想起来了,是尧涵,他在我酒里下了失忆的药”,曲璃夜冷声道。
“尧涵…”,想到方才那抹寒意,以绕坐直身子,“可是尧涵不是一直跟着你吗,我觉得他不像是想害你的人…”。
“我会仔细查清楚的”,害他将她忘了五年,这件事他不会就此罢休的,顿了顿,他又报紧她,下颚抵着她的额头,声音竟有些颤抖,“该死的,我竟然会忘了你,我那么爱你,要了命的爱——”。
爱…。
听着他的告白,以绕忽的推开他,难受的低语:“爱,难道你的爱就是那样的吗?让所有人都嘲笑我,看不起我,让我成为众人唾弃的荡****妇”。
“我知道从前是我不对,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从国外得知你和曲烨锋要结婚的消息,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明明小时候就答应过会嫁给我,你怎么能忘了呢,所以我才会用那种手段逼你的,对不起——”。
听着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