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四蛋给他闺女办满月酒的时候,某位跟四蛋老婆亲的跟亲姊妹似的,弄得我们这些哥们连句玩笑话都不敢说……”
秦璐又瞪起了眼:“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那娘们没欺负我兄弟,不是吗?”
这明明是不讲理的说法,可朱小君偏偏说不上秦璐的不讲理又什么不对。
想把四蛋老婆叫过来让四蛋当着大家伙的面来认错的念头只能打消了,此时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为了能给四蛋留点认错的时间,兄弟们便提议这饭局也就到此为止算了。
散了场,胡恩球叫了个代驾,想把众人一一送回家,但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他的那辆车却怎么也坐不下,最后,还是朱小君带着秦璐和温柔打了辆车。
就要到家的时候,朱小君来了个电话,拿出手机一看,禁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电话,居然是黄莺打来的。
真是艺高人胆大,朱小君当着秦璐的面,便接了黄莺打过来的电话。
“朱大哥,是我,黄莺啊,不好意思……”
“我还以为你卖了我一套有后遗症的房子故意躲着我呢?”
“后遗症?朱大哥,什么后遗症?”
“水管漏水成瘾啊!”
“水管漏水?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啊!你要是不信,我这就带你去看看。”
“嗯……”
“嗯个啥呀?我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就今天有空。”
“那,好吧,我现在就过去,你多会能到啊?”
“半个小时吧!”
朱小君挂上了电话,冲着秦璐耸了下肩:“给我老爹老娘买的那套房子,走在墙体里的水管总是漏水,我昨天就在找这个买房子的小丫头,靠,到现在才给我回电话。”
秦璐一直盯着朱小君,并没有发现朱小君有摸鼻子的举动或冲动,于是便相信了朱小君的说辞。
是朱小君改了这个毛病?又或是朱小君故意控制住自己的下意识举动?
要知道,一个养成了二十多年的下意识习惯,绝非是一早一夕就能改的掉的,也绝非是主观上想控制就能空的得了的。朱小君之所以没有摸鼻子,全是因为他根本就没说谎。
给父母买的房子的质量是相当不错的,根本不存在水管漏水的问题,而朱小君在说到水管漏水的时候,想到的是他裤裆里的那根水管,黄莺在卖给他那套房子之后,朱小君的那根水管不是漏过一晚上吗?漏过了一次还想着第二次,这不就是漏水漏出了瘾了么?
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朱小君把秦璐和温柔放了下来,然后吩咐出租车司机掉了个头,去会见黄莺去了。路上,朱小君又想到了什么,给秦璐打了个电话,说他今晚就干脆在家陪陪老爹老娘了。
数日不见,黄莺在朱小君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动人,再加上黄莺因为手机关机错过了朱小君的n个电话,自觉着做错了事情,那模样,不由得让朱小君想到了我见犹怜这个成语。
轻轻地揽过了微微发抖的黄莺,朱小君撅起了嘴巴便奔袭了过去,黄莺以扭动身躯为抗议表示,却被朱小君无情地镇压了下来。
数分钟后,黄莺才娇喘着挣脱开来,低着头整理着衣衫:“朱大哥,那水管漏水是怎么回事?”
朱小君搂着黄莺的腰,回道:“走,找个舒服的地方,哥给你看看是怎么漏水的。”
黄莺在男女之事上绝对是个雏,哪里能搞得懂朱小君的这种调侃,还继续纠结着:“要不,我跟原来的房主交涉一下……”
朱小君一脸淫笑:“原来的房主?原来的房主就在这儿哪!”
黄莺彻底被整糊涂了,一脸懵态,甚至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朱小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