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四门改为两门,单点数算一门,双点数算一门?”
中年店伙道:“那也使得,这叫做‘单冲’,无论输赢,都是一陪一。”
红衣少女信手拈起一片金叶,向台上一摔,说道:“好,的押单数,你快装宝吧!”
萦衣少年慌忙将金叶抢了回来,低声说道:“表妹,得等他先装好宝盒,才能押。”
红衣少女愕然道:“为什么?”
紫衣少年道:“不然的话,你押单,他就装双,不是输定吗?”
少女脸上一红,嫣然道:“真的,我竟没想到这个。”
满屋赌客,都为红衣少女娇憨之态所引,加上那满桌金银耀眼生花,不觉纷纷停止下注。都围过来观赏这场豪赌,刹那间,便在离桌数尺处围了厚厚一道人墙。
康浩被人群推挤,身不由己,也到了桌边。
玄玄手将宝盒藏在桌下布围中,迅速装妥,向台面上一搁,宝官含笑道:“请小姐下注。”
红衣少女微微一笑,掷下一张金叶,说道:“这是第一宝,一无初始,我押单数。”
宝官拉开喉咙,吆喝一声,道:“一赔一,独闯单门,金叶子一张,重五两,开啦!”
“叭”地掀开宝盒,里面滚出一粒宝子,果然是个幺。
紫衣少年鼓掌道:“表妹,你赢了!好兆头。”
红衣少女扬扬黛眉,道:“我就知道这小鬼头会装幺点,他以为我刚才押单,这回会改押双,却没想到我偏偏还是押的单。”
四周一阵哄笑,宝官照赔一张五两重的金叶,‘玄玄手’,摸摸索索又装上第二宝。
红衣少女霎霎眼,道:
“鳌头独占,唯我独尊,单。”信手掷落,又是一张金叶。
唱宝声中,宝盒子一掀,丝毫不差,是个三点。
两个少年,喜得跳了起来,齐齐翘起大拇指,赞道:“表妹,看得准,真有你的!”
少女接连两宝,轻轻易易赢了十两金叶,兴高采烈地道:
“你没注意这小鬼头一双眼珠子,直向咱们溜转,他看咱们只三个人,所以就装了个三点。”
两个少年齐声说道:“有道理!有道理!”
接下去,怪事来了,也不知是那红衣少女手风太顺,或是“玄玄手”这回失了灵,那装宝的男孩,竟认准了“幺”和“三”,一口气连装了十九次“单”
红衣少女每次押“单”,宝宝皆中,赢来的黄金白银满满堆了一桌,估计怕不有数万之巨,只乐得眉飞色舞,忘了人挤,也顾不得汗臭,一叠声只催快引起装宝。
“玄玄手”不动声色,装好第二十次宝盒,刚端上台子,红衣少女已只手将面前那一大堆金叶银锭,向外一推,大声叫道:“单!”
全场赌客蓦然肃静下来,人人屏息静气,几百只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望着那只宝盒。
也难怪,数万巨金,孤注一掷,这等豪赌,只怕在长乐巷有史以来,还是第一遭。
紫衣少年悄声道:“表妹,他已经连装十九次老宝,这一次,恐怕会变……”
红衣少女斩钉截铁地道:“不!我料定了,准定还是‘单’。”
宝官额上已经冒汗,望着那大堆金银,呐呐问道:“小姐,全都押上么?”
红衣少女扬眉道:“不错,全押‘单’,你接受不接受?”
宝官苦笑一声,道:“三数万银子,敝东还赔得起,不过小的以为……”
红衣少女截口道:“既然赌得起,那就开吧!”
宝官侧目瞧瞧“玄玄手”,那孩子可真沉得住气,一脸木呆;毫无表情。
迟疑再三, “叭”地一声响,掀开了宝盒,场中爆起—阵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