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冷的声音说道:“委屈你了!”
“那里,本剑很荣幸。”
“搬把椅子来,让武林第—剑坐。”
其中一个抱剑女童闻言一诺,搬来一把太师椅,放在向文雄身后。
“赐坐。”
“谢坐。”
向文雄所坐之处,至少比武林第一人低了五尺多,玉虚宫主高高在上,俨然一代君王,派头在不小。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眸光横扫全场一眼,对二十四个佩剑婢女话道:“你们退下,本宫主有要事和向大侠密商,如无‘金凤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违者格杀毋论!”
“是!”
二十四个佩剑婢女闻言一诺,依次悄没声息的退去。
你们也下去。“
八个抱剑女童闻言一诺,也立刻躬身而退。
这时,整座大殿内仅剩下向文雄和武林第一人两人。
空气显得很沉闷,沉闷中又有一种特殊的气氛。
玉虚宫主细细的打量一下向文雄,道:“你的易容手法很高,和本宫主以前所见的武林第一剑完全一样。”
“这全是前辈的赐予,向文雄铭感已久!”
“感激倒不必,只希望你能够忠心不二,别背叛本宫主才好!”
“本剑怎敢!”
“据本宫属下报告,你近来的确做了不少仁侠之事。汝父声誉大振,赢得了不少喝采,尔后更应加倍努力,发扬光大才是。”
“谢谢前辈教诲,此乃文雄份内之事,定会竭力以赴!”
“令尊不幸遇害,本宫主深感痛惜,但不知可曾探出仇家的踪迹?”
“到现在为止,在下还毫无头绪。”
“本宫主首先单独召见你上殿的主要原因,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
“莫非前辈已知在下的杀父仇人是谁?”
“本宫主相信已经知道了。”
“敢问是谁?”
“一个黑巾蒙面,行踪诡异的蒙面客。”
这话好似当头棒喝,更如焦雷贯顶,向文雄心内大惊,寒气直冒,但又不敢流露出来,表面上不得不装出悲愤,惊喜的样子,道:“什么?是一个蒙面客?这人的来龙去脉盼前辈详告!”
“此事详情尚待继续查究,不过,你父是死在此人之手,这一点,已可确定。”
“亲仇似海,不共戴天,在下希望知道得更详细一点。”
“不必。此刻你只要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是谁就够了,其他一切言之尚早。”
向文雄仰首一望,见武林第一人脸色阴沉沉的,虽然疑云满腹,惊惶不已,但又不敢据实相告,更不敢继续追问,怕是引起她的怀疑,把事情弄糟,略为沉吟后说道:“老前辈既然这样说,在下不敢追问,但请告知此人的行踪下落,向文雄一日不杀此人,一日于心难安……”
“据本宫主属下之人归报,此人行踪飘忽,居无定所,至今尚不知准确下落,不过,你不必为此尤烦,本宫主现已侦骑四出,加强追寻,一旦有了消息,老身自会亲自离宫追杀,为你复仇,更为天下武林主持公道。”
向文雄闻言倒抽了一口寒气,道:“父母之仇,理当亲手了断,前辈盛意心领,在下不敢假手他人。”
“不,本宫主身为武林第一人,联责所在,不能坐视,同时,此人武功甚高,你父都非他敌手,你去自然于事无补,如非本宫主亲自出手,恐怕任何人也奈何不了他。”
“如此,在下先在此谢过。”
虽然,武林第一人所要杀的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事情逼到这步田地,为了不被他看出破绽,他不这样说又怎样说呢?
沉默半晌,钗簪交鸣之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