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梅小嘴一厥,道:“你这人也真是的,左一声谢,右一声谢,怪刺耳的,好象我们之间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似的,真使人寒心。”
“啊,对不起,在下实存不应该这样见处。”
古月梅深情的望着他,柔声柔气的说道:“连对不起都用不到,只要你以后不嫌弃我,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向文雄立刻说道:“哪里的话,姑娘对我恩重如山,在下怎会那样绝情!”
古月梅闻言暗喜,正容说道:“再者,我郑重的希望来日别和家母正面冲突,如果因为我还给你这些宗物,你将紫龙经上记栽之学参悟透澈,功力火进,而进而对家母有所不别的话,小妹必将遗恨终身,百死莫赎。”
向文雄一怔,道:“在下一向恩怨分明,关于这一点……”
“向相公,听我说,家母绝不象想象的那么坏。”
“古姑娘,在下有一件事闷在心里已久,不知姑娘可肯据实相告?”
“你说吧,如是小妹晓得,一定据实奉告。”
“树魔妖姬毒阎婆可是令堂的化身?”
古月梅闻言花容大变,愣愣好半天后才点头说道:“不错,家母的的确确就是树魔妖姬阎婆!”
“那么,‘阴阳岭’生死台上的事完全是你们设下的骗局?”
“嗯。”
“为什么?”
“因为家母想丢掉‘树魔妖姬毒阎婆’这七个字,而以武林第一人的姿态君临天下。”
“设宴百丈峰又为的是什么?”
“大同小可,想藉生死宴之便,赢得群雄喝采,进而达到万众归顺的目的。”
向文雄暗暗冷笑一声,道:“姑娘可曾觉得这样做是否太过分?”
“嗯……家母这样做纵然有所非是之处,她也是情非得已,另有苦衷,绝非本性使然。”
“令慈有不得已的苦衷?”
“是的。”
“乞道其详?”
“为了家父。”
“姑娘是否可以说得详细一点?”
“二十多年前,家父机缘巧合,在一出深山绝早之内得到一支‘金凤尺’,一本‘金凤经’,当时家父母都为此惊喜若狂。高学的不得了,不料,怀壁招灾,消息便不胫而走,引起天下英雄的觋觎,四处追杀,害得家父母东躲西藏,不胜其扰,最后,录我尚未瓜瓜坠地之前,家父终于不幸伤在群乱掌之下……。”
向文雄神色一紧,古月梅接说道:“家父带伤回到家里时,已是奄奄一息,刚刚道出几个重要仇人的姓名,来不及交出‘金凤尺’,‘金凤经’,便撒手西归。”
“啊,那真是太不幸!”
“先父死后的第二天,我便呱呱坠地家母怕仇人接踵而来,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将先父草草安葬后,便带着我远走高飞。”
“她老人家一面扶养我,一前苦修记栽在‘金凤尺’,‘金凤经’上的各种功夫,直至我十二岁的那一年,家母功力大成,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这才重入中原,落脚阴阳岭上,展一仇的装举。家母杀人虽多,却全系穷凶极恶之徒,当然,由于她老人家身世悲凉,难免失之偏激,像血洗紫龙帮,以及无名公坟内的大惨案,就是一个最显明的例子。”
向文雄听她说得中肯,仇视之心大减,道:“后来令慈怎会弃树魔妖姬毒阎婆七字不用,而争夺武林第一人?”
古月梅向外张望一下,一字一句的说道:“事情是这洋的,当家母把先父的血仇洗雪清楚之后,发觉武林中所以杀代连绵,无时或已的根本原因所在,皆因群豪争夺紫龙尺、经,金凤尺、经而起,唯有武林四宝全归一人所有,练成足以震慑整个天下武林的功力,以入和紫龙帮为敌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