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课,其实是在林梅的家里补课,她一心要将我培养成英语最好的学生,偏偏我的英文基础不是太好,于是她给我实行了铁血政策,所以我成了受苦受难的人儿,除了要完成规定的作业之外,她总是给我一些额外的作业,我必须要好好完成,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进入她的家门。
想想这一招够狠,她知道我为了可以进她的家基本是可以答应一切条件的。
没有办法,谁让我迷恋她呢?
在她的注视下完成了作业之后,我们两个开始下跳棋以放松。
我们的跳棋是有奖惩的,每局结束后,要数一下输家落后了几步,有几步就由赢家刮输家的鼻子几下。
我的跳棋水平实在一般,所以每次都是大败,结果只好任她宰割,感觉心理很不平衡,但是没有办法,她是我的跳棋教练,我怎么赢得了她呢?
但是,铁树也有开花,老母猪也有上树的时候。
这个周末的晚上,我居然赢了一次,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居然赢了她好几步。
林梅认罚,闭了眼睛,等我刮她的鼻子。
我是很少有机会这样近距离且又在不被她看到的情形下观察她的。
她不是美女,但是我在此刻认为她很美,在日后的许多日子里我也一直在坚持这种观点。
她的眼睛微闭着,我能看到她的眼睫毛颤颤地在抖动着;她的鼻子都会如此可爱,微微地翘在那儿;她的嘴唇薄薄的,有点点湿,我猜她肯定没有像其他女老师那样会涂上口红,因为她的唇是红润的并极易让人产生许多联想的。
空气中有股醉人的味道在流淌,我些醉了,魂不守舍,我决定再冒一次险。
于是鼓起勇气,微闭了眼睛。
死就死吧!
一边念叨着,一边将自己的嘴唇向她的唇部贴去……
我吻到了,我的唇感觉到了一处温温软软的东西,中电般的感觉从心里腾起,原来吻一个人会有如此的快乐,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电视上的外国人总是喜欢亲来亲去的具体的原因。
因为担心林梅的反击,我一经得手,立即撤退,我睁开眼睛,很想看到她在此刻的表情。
“坏蛋!耍赖!”
林梅在开心的笑,我还看见她的手掌正抵在她的唇部,正对着我。
我感觉自己很沮丧,我的初吻,姑且这样说吧,就这样给了林梅的右手的手掌心。
四十五
第二天的早上,黄轮给我打了电话:“叶博,小蓉有个同学在里面,搞定了,只是没收了电脑,没有追加罚款。”
这家伙笑得很开心,像沾了多大便宜,显然关于郑小蓉与那个前男友的之间的来往也成为了真正的过去。
他的兴奋溢于言表,我都替他开心,我几乎已经忘记了他在昨天晚上那种沮丧而失落的样子,我本还担心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大的变故。
现在看来,感情这件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那么一点点。
经历黄轮的风波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十月份的日子开始一天天平常地过。
无论是在十七岁的乡村中学,还是在二十四岁时的城市森林,虽然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进展,但是我是快乐的。
十七岁时的快乐是因为自己的经历,每天可以看到她的笑脸,可以抱一会儿她的身体,可以在她的约束下有节制地感受她的温热,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快乐;二十四的快乐则是因为自己的坦然,每日时里不再期待中的欢乐,但是可以从回忆中寻找,有一个人的出现,会让你终生记牢:她在时,快乐是因为她的存在;她不在时,快乐则是因为回忆的存在。
LISA在这期间曾发过邮件给我,询问我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