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广烈的话,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她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很好笑,这是什么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过了时,恋爱是自由的,婚姻也由自己做主。
“咚咚!咚咚!咚咚咚!”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打断回忆,喻悠悠没有理会,可敲门声持续,看样子程程不在,没人开门。
喻悠悠快速把东西收好,关上柜子,拉开/房门出去,有人在敲大门。
“谁?”她警惕的隔着门问,并从猫眼中往外瞧。
“喻小姐,我是席先生的司机。”
席英彦?喻悠悠身体犹如被扎了一样颤抖起来,后退一步,模模糊糊的问,“什么事?”
“席先生在楼下。”
他怎么来了,而且这么快!她寒毛直竖,胸口仿佛一锅烧开的水,只觉得心烫的快要疼死。
等她再看猫眼,司机已经下楼了,喻悠悠强迫自己回到房间,勉强记得自己身上穿着睡衣,出门要换衣服,有一会脑子里懵的,手只是机械的在衣柜里来回翻衣服,直到满柜的衣服全被推到地上,她移动了一下脚被绊的摔倒在地,眼角撞上衣柜门角,刹那间头晕目眩。
用钥匙关上大门,喻悠悠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就在前天她还以为自己自由了,快乐的像小鸟,一眨眼的功夫就跌到地上,被人拔光了毛,掏干了内脏,赤/裸/裸的被搁在火上烤。
机械的踩着台阶一步步往下走,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不知道为什么要下楼,她不该是在房间里的吗,不该是在翻看全家福的吗,为什么她会在这儿,不,她要回去,她想妈妈,想余晨,想爸爸,她想他们……
喻悠悠低头走下来的时候,席英彦正靠在车边抽烟,一见到人他就走过去,搂住她纤纤细腰,“啪唧”在那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亲爱的,怎么不接我电话?以为你出了事,刚刚差点没冲上去找人。”
喻悠悠慢镜头抬起脸,好象看到鬼一样看着他,那清清冷冷的双眸仿佛两个窟窿,黑乎乎的吓人,下一秒说倒了一句正常的话,“手机没电了。”
席英彦笑嘻嘻的把人往车里塞,“什么破手机,明儿我给你换一个。”
低头坐进去,车缓缓启动,喻悠悠看到程程正往这边走,显然没看到在车里的她,径自拉开楼下的防盗门进了楼道。
车厢里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喻悠悠眼睛看着窗外不说话,霸道的手勾起她的下巴,把她转过去,他问,“宝贝儿,怎么了这是?不开心?”
不过是肉/体交易,难不成席先生当成了谈恋爱,还要微笑服务?喻悠悠真觉得眼前的男人让人恶心,没有答话。
席英彦弯起唇角邪笑着亲她的小嘴,带着恶意的嘲弄,“几天不见不是把我给忘了吧,这可不成,咱得让你想起来。”
无耻,前面还有司机,喻悠悠躲开他压上来的唇,终于硬生生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声音,“误会了,席先生不要多想,戏马上要开拍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台词。”
“戏什么时候开拍?”他微微眯起眼。
“下个月。”
“早着呢,就算你演不好也没关系,人都有第一次不是?”他低低的在笑,很有磁性,笑声低沉从胸腔里发出来,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场。
喻悠悠不想去追究他话中是否有什么深义或是嘲弄她的话,她已经懒得再去研究这个男人,不是陪睡一次五十万吗,行,就从今晚开始。
“我有点困了,不知道席先生能不能提供休息的地方。”喻悠悠发出邀请,他不就是喜欢她主动吗,可以,以后全是她主动。
当然能听明白这当中的暗示,他很受用,抬起一只手指按在她丰/满的红唇上辗转抚摩,双眼灼穿她般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