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道:“三千年前,这里的女子都是以修道为主,穿得也比现在多,个个才情极高,心高气傲,洁身自好,天下英杰都以能够娶到仙虚佳人为荣,当时名满天下的四大仙子更是让无数年轻才俊趋之若鹜。”
“现在……这里还真如你所说,只是一个低级的青楼押记之地,梵灭教收集天下美女,都集中在这里,拱梵灭教的教众银乐罢了,凡是被送到这里來的女子,都只是他们床榻之上的玩物罢了。”
风小龙的拳头之上爆发出一圈圣灵之光,牙齿咬着咯咯作响。
风飞云就显得平静得多,选了一座飞在天穹之上的楼台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难道就任他们作践我们人族强者和女子,我们难道就不该做些什么。”风小龙的心中不能平静,憋着一团怒火。
风飞云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道:“管不了,天下之大,就算我们化身千万,都是管不完的,想要真正的不被他们欺压,就只能变强,斩尽域外的圣者,只要域外的圣者死绝,那么别的域外修士就不足为惧了。”
“那我们就杀,将他们都给杀光。”
风小龙身体之中孕育着一股毁灭之气,双目之中通红一片,一股妖姓的力量在体内逸散出來。
“凭什么,就凭你现在的修为。”
风飞云道:“域外真正的强者,强大到让你无法想象,除非你能够修成大圣,要不然你的那点修为在他们面前,也就只是一只大一点的蚂蚁罢了,当年死在通天路上的强者,修为比你强大者,数不胜数。”
说完,风飞云便又饮了一口。
一阵哀愁的旋律响起,有少女在弹奏古琴,琴声呜咽,充满了忧愁。
“那年玉树飞金雨,而今残土无人问,两锁铁链,锁住了一腔热血,男儿双膝跪敌寇,女儿玉身侍狼贼,我良玉幸留残生,不如死后化红尘,家仇国恨杯中论,且歌且笑任我狂……”
一曲《破梅》,唱出多少人心中冷暖。
“家仇国恨杯中论,且歌且笑任我狂。”风小龙紧紧的捏着酒杯,满脸是泪,手掌心的圣力将杯中酒冻成玄冰。
“啪。”
梵灭教的一位半圣穿着厚厚的灵甲,一巴掌将那一个弹奏古琴的女子给扇倒在地上,一脚踩在她的手腕上,“贱人,这里可是我们梵灭教的仙虚,你竟然敢在这里弹奏反曲,想死不成。”
那少女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穿着白净的衣袍,手中紧紧的抱着古琴,玉臂被那一位梵灭教的半圣都要残碎,美丽的小脸疼得煞白,却依旧紧紧的咬着贝齿,硬是不发出一丝哀求的声音。
“木斩大人,她是刚來的新人,不懂规矩,交给我一番,她自然就不敢做这种愚蠢的事了。”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男子连忙走上前來,点头哈腰的对着那一位梵灭教的半圣献媚的笑。
“我乃是九天家族的子弟,岂会屈服在你们这群域外虎狼的银威之下。”九天玉簌的眉心凝聚出一道毁灭光华,要自爆身躯而死。
木斩半圣打出一道掌印,一道圣灵道则轰进九天玉簌的体内,锁住她要自爆的毁灭光华,冷笑道:“我就喜欢这种有个姓的女子,这丫头我就带走了,你洠в幸饧�伞!�
“洠б饧�瑳'意见,这丫头刚送过來,应该还是一个皱儿。”那颇为肥胖的中年男子笑道。
“唰。”
一道剑光从虚空之中飞出,直接将那肥胖的中年男子的头颅给斩了下來,头颅就像皮球一般的滚在地上。
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从虚空之中走出,将战剑收回手指间,挥去剑锋之上的血滴,“仙虚都被你们这些人给玷污成了一片肮涨之地。”
仙虚之中的修士都飞了过來,将这个突然杀出來的女子给包围住,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