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的房间拎了进去:
“放开我!”
终于,她狠狠想甩开了他的禁锢,双眸露南警戒之色,想夺门而出,却被男人一个转身,猛得合上了门。
他贴在门板上,神情发凉的看着她:
“骆时檀,想当初,你是为保下骆家以及那个人,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如今,骆家走上正轨,业绩还在蒸蒸日上,你也学成归来,却想在这个时候,过河拆桥的想跟我分开,你觉得,世上有这种便宜的事吗?”
“祁继!”时檀往后退了两步,声音迅速沉静下来:
“我跟你没有任何感情。再这样虚耗光阴有意思吗?”
“有意思没意思,不是你说了就能算的!”
他逼近,身上强烈的琥珀松香的气息霸道的钻进她的鼻子,令她不安而烦躁,七年前,正是在这个房间,她失了身……这抹香,令她厌恶。
“你给我滚开,别靠近我!”
一丝隐怒,莫名就蹿了上来。
“你是我太太,我靠近你,不犯法!”
最后三字,他咬得无比的重。
“有没有犯过法,你心里有数。”
她像一头随准备袭击的狼,目光冷冷逼视:
“祁继,你说我过河拆桥,那你扪心自问,你又是为的什么娶的我?当初我们各怀目走到一起,现在我们各自的目的都已达到,要是能私下协议离婚,我绝不动你半分财产,你可就此另选佳偶,这本身就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同意?”
祁继又泛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笑,吐出的一团白气:
“你想要的,是达到了,我想要的,还没得到。你觉得我该同意吗?”
时檀一呆,皱眉:“你不是已经得到祁氏了吗?”
“你觉得我娶你,只是想得到祁氏吗?”
他静静反问:“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又实实在在干了两年的国际刑警,原来你还是和八年前那样又笨又蠢……”
她微微一惊,他居然知道她现在的职业?而且还说她又笨又蠢?
她有点忍无可忍:
“我是又笨又蠢,那麻烦祁大总裁,高抬贵手,把我给踹了,另娶白骨精,干嘛跟我卯上……”
一根手指强势强压到了唇上,她一把拍掉,却被扣住了手腕,牢牢的,力量强大:
“骆时檀,你给我听好了,离婚,休想!你如果非要闹得天下皆知,比手段,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这话,充满了威胁味。
随后,淡淡一笑,他转身,开门,走人。
时檀揉了揉发痛的手腕,太阳穴,就此噌噌噌的疼了起来。
待续!
。。
☆、这个男人,太脏
七
下楼声远去,很快,男人的声音传了上来:“爷爷,小时离开这么多年,今天难得回来,就让她好好陪陪您。明天我会派人来接她回去。今天时候不早,我们得走了……”
“那你和檀檀……”
“我们不离婚,您放心……”
语气是那样的笃定,说的又那么响,肯定是故意的。
时檀觉得自己的气血,噌的一下又全冒上来了,她猛得冲出去,只听得爷爷在说:“我会劝劝她的,那孩子在外野了这么多年。实在是该收收性子了。唉,想当初啊,我就是说,别任由她去学什么刑事侦查。一个女孩子家,玩那种干嘛?你呀,就只想着让她如愿以偿。现在你看,这丫头的性子是越来越犟了……”
“爷爷,每个人心头都有一个信念。追随信念走,是没错的。”
这话,倒像是人话。
她拧了一下眉,八年前,出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