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就该你照顾我,我照顾你的……你这脑袋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他无奈的敲敲她的脑门。
之后,她习惯了两个人一起上厕所这件事。
但很快,她又遇上了一件更尬尴的事——
醒来第四天,生理期不约而至。由于来的很突然,她没心理准备,弄脏了被褥。
他发现了,叫来文姨换掉了被褥,而他就弄干净了她。
当他把她从卫生间抱出来之后,她钻在被子里,把脸盖上了,臊得无地自容。
而他则在边上低笑。
那几天,他不仅亲自给她去买卫生棉,还亲手帮她替换,处理干净。一次又一次,他不厌其烦的守在她身边,做着这些能让外头人为之瞠目结舌的小事。
六天后,生理期过了,她觉得身上发痒,已经好些天没有洗澡,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晚上,祁继将她抱进卫生间:“我问过医生了,只要注意卫生,洗澡不是完全禁止的。洗完澡,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就可以了。不过,你行动不便,不能自己动手,洗澡时,左脚别使力,乖乖站着平衡好自己就好,洗身体这件事交给我……”
这一天,她涨红着脸接受了他贴身的服侍。
洗完,他带她回床上,给她伤口消了毒上了药。
事后,他笑着亲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让她直掐他……哼,她家先生可恶着呢……得了人便宜还卖乖。
关于骆厚予已醒一事,祁继没有瞒她,那天,他回医院之后就和她说了。
她说了,很高兴,恨不得马上去见爷爷。
他给她打了预防针,说:
“爷爷情绪不太好,对这件事难以释怀,现在你自己也在病床上,暂时不要跑这么远去见爷爷了。让爷爷冷却一下情绪再去看望。你要是孝敬他,那就别在这个时候跑去刺激他。情绪这东西,都是一阵一阵的,先让骆诗开导着的,爷爷是豁达之人,相信到时一定可以想开的。到时再去看,你可以少受了一些罪,爷爷的情绪也不至于激化。”
时檀倒不介意自己受罪,她害怕的是自己的出现会刺激爷爷。
细细思量之后,认同了祁继的做法。暂时不去见面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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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床三周后,时檀被允许坐轮椅。
为了她出入方便,祁继在底楼准备了一间卧室,这样她就可以自由出入。
回家住最大的好处是可以睡一起了,医院那床那小,祁继怕晚上睡觉压到她,从来没和她同床过,每天都是等她睡着了,就缩到房内另一张陪客床上,有时会工作到半夜。
经过这一场患难与共的梆架事件,时檀和祁继的关系,飞速升温。
人前,他毫无避讳的表达着他对她的爱护,人后,他常常亲她,吻她,不过,也仅仅只是吻。没办法,现在,她不能做剧烈运动。有两次他吻出火,下场是三更半夜,他得去急冲冷水澡。
“要不,我们还是分房睡吧!再不济,在房里另外按个床分床睡也行……”
看到他忍得这么辛苦,她觉得心疼。可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易碎的水晶娃娃,只能看,不能碰。
这个男人在这个方面是有强烈渴望的。她能感觉得到,她觉得同床共枕,是对彼此的一种折磨。
“不好!”
他不同意,不愿意和她分开一下下。抱着她,虽然很容易起冲动,但会很安心,容易睡着。分床睡,他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浑身不自在……半夜常常会惊醒,所以,他死活不同意。
醒来后的二十来天时间里,时檀在病床上,感受到了男人的细心呵护和体贴照顾,他放下很多工作,将生活的重心放的她身上,天天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