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的活计给她做,她一定要赶快好起来才行。此时,她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冰儿。
云锦诗咬着牙,强忍着胸口上传来的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往黎美人和冰儿的住处走去。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冰儿的房门前,冰儿看见脸色惨白的云锦诗不由得一愣。“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啊?早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地吗?怎么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你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啊。”
冰儿赶紧把云锦诗让到屋子里坐下,然后又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面前,
看着一脸担忧的冰儿,云锦诗的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暖流,她勉强的抬起头,朝冰儿挤出一丝微笑,安慰道:“没事的,冰儿,我只不过是有些累了,你不必担心,我回去睡上一觉就没事了。嗯……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治疗烫伤的药膏?”
“姐姐,你受伤了吗?伤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冰儿一听云锦诗找她要烫伤的药膏,连忙站起身来拉着云锦诗左看右看的瞧了个遍。
“不碍事的,只不过刚刚想要提些热水回来洗澡,结果一不小心就把水洒在了脚上。云锦诗并没有对冰儿说出实情,主要是怕她担心。
“哎呀,虽说是烫到了脚,但是也千万不能马虎,要是落下什么伤疤可就不好了。只不过……姐姐,治疗烫伤的药膏我这里没有,黎美人那里倒是有一些。可是,黎美人今天早早的便歇下了,连晚膳都没有用……”说到这里,冰儿不禁有些为难的看着云锦诗。
“没关系的,反正我本来也没什么大碍,我们就不要打扰黎美人了。”早上的时候,黎美人形容憔悴的样子,云锦诗诗亲眼所见的,曾经一时的得宠又能代表什么呢?如果半年未能侍寝,同样也是要和那些不得宠的侍妾一起被赶出王府的。然而,对于一个无情又无心的男人来说,是没有人能够真正走进他的心的。爱上他的最终结果恐怕也只有像黎美人这样的伤心欲绝了吧。想到这里,云锦诗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姐姐,你今晚回去先用冰帕子把脚敷一敷吧,等明天一早我找黎美人寻了药膏,立刻就给你送过去。”
“好吧。”云锦诗强打精神朝冰儿点了点头,她现在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在这里待下去了,她此刻只想赶快回去,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云锦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的挪回兰趣苑的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云锦诗连忙脱下外衫,雪白的胸前早已是血肉模糊,猩红一片。肌肤上本是被烫起一个个的水泡,与衣料摩擦之间水泡被磨破了,中衣和皮肉粘在了一起,她拿巾帕沾了水轻轻擦拭,好不容易才将衣服从皮肉上撕扯下来,引起身体的一阵阵战栗。她用帕子沾了冷水轻轻的擦拭着伤口,终于,伤口变得清晰起来,红肿的一大片刺目的蔓延在胸口,与那白皙细腻的肌肤相称,极端的不协调,那块帕子也早已染红,被丢在盆中,染尽一盆清水。
第三十七章 人生如戏
给自己包扎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况且伤口还是在胸口,云锦诗将雪白绷带吃力的缠了几圈,那绷带却还是半挂不挂的贴在伤口,弄痛了伤口,却又很是无奈。
最后,云锦诗累的实在没有力气了,就任凭伤口那么去了,穿上一件相对宽大一些的中衣,疲倦的缩进被子。
整整一天又疲又累,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一夜无梦,清晨迷迷糊糊的起了床,胸口的伤没有一丝好的迹象,身上又口干舌燥的不舒服,双颊红的像是秋日里熟透的果子,只怕是染了风寒,头昏脑胀的敷了药,换了干净衣裳,这才出门。
香儿一大清早的就传了话,要她一个人将戏台前的院子扫了,本不是什么太累的活,她胸口受了伤,最动不得胳膊,羽美人这明摆着是想着法的折磨她。她突然记起昨天那一盆衣服还没洗,若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