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鼓足了勇气去争取,到头来也不过空添一身伤。
想了又想,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安慰她的话,便只说了一句,“既已尽力争取还是不得,兴许是因为还有别的人在等着你。而,能为了自己努力一回,人生无憾矣。希望你能幸福。”
……
又过了两日,程齐礼依旧没回来。叶茉原本也不觉得有什么,一个人还清闲,省得老被折腾。可那几个丫头却不干了,一个劲儿的在她面前念叨,什么新婚燕尔啊,姑爷却老不回家啊。念得久了,害她也开始抱怨起来。
蜜月期啊蜜月期,你丫就这样丢了老婆好几天不会来,虽说捞钱也很重要是没错,可是你总不能抱着金子睡一辈子吧。这么一想了,柿子夫人也开始渐渐生起气来。刚开始是小小的气,然后小气积累大气,多等一天,她就越气一天。就连程贺氏也觉察出了儿媳妇儿的气场诡异,原本来一天几趟的跑来和她泡一块儿,近来是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日,天气有些闷热,叶茉打算睡个午觉,无奈本就心情烦躁,被这沉闷的天气一搅合,硬是死活睡不着。咱们的五小姐……不对,现在应该是柿子夫人,咱们的柿子夫人索性爬起来,想着许久未沾笔墨,今日有限便绘图一副,陶冶一下情操。
也不唤人,就自己铺了纸张,研了墨汁儿。细长的画笔沾上浓郁的墨香,她提笔轻顺了顺,又歪头思考了一阵,然后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立即便有了主意。纤细的手操控着同样纤细的笔杆,洋洋洒洒,这便下了去,同时还能见她唇边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过盏茶功夫,大作完全竣工。她拿开镇纸石,左瞧右瞧,上瞧下瞧,别提有多满意了。因是难得的满意之作,她还慎重的取出了自己的印章,隆重的落了款,签上大名。
刚好那时候窗外的树上来了两只麻雀,越活越回去的柿子夫人嫌弃人家出双入对还叽叽喳喳惹人妒忌,便轻手轻脚抓了一把茴香豆,潜伏至窗边,盯准了左边那只疑似公的,开始一颗一颗的扔起豆来。
你问她怎么知道左边那只就是公的?想知道?想知道?真的想知道?虽然我很想说:我就不告诉你,可明显那样会死于非命。切,这么简单的问题,男左女右都不知道!
还好这时候周围没有人,不然大家都会觉得夫人疯了。因为她专门挑准了左边的砸,还不让右边的发觉。左边的被砸了好几下,终于忍不住和右边的“唧唧唧唧”几下之后飞了起来,而右边的则左右扭动,像是在寻找砸它老公的罪魁祸首。
叶茉见公的飞了,母的独自一处,不由暗爽不已,为她自己的恶趣味藏在窗角那疙瘩乐呵得要死。终于笑够了,爬起来想看一看孤独的母麻雀在干什么,却看见公的又回来了,不经如此,还叼着叶茉刚刚扔的茴香豆,送到了母的身边。
“尼玛!!!”叶茉恼羞成怒,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外头那两只受了大惊,扑扇着翅膀恩恩爱爱的飞走了。这下柿子夫人心里更憋屈了,回到桌子边,提笔在刚做下的画上添了两比,似是写了两个字。
无聊到在屋子里转圈圈的柿子夫人最后还是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本来就是午睡时分,人也比较容易乏。再加上她心火郁结,纠结到一个极限之后,顿时觉得更累了。
程齐礼在外头的时候碰上寻梦,说她正在午睡。于是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屋,将礼物放在桌上之后,才悄悄的摸进里头去。床上没见着人,遂又寻去与卧室想通的书房,刚到门口就被门上那张“巨作”吓得站住了脚。
细细看了好一阵,才确定了那是自己的脸没错。嗯,五官画得很传神,基本有了他本人七成的潇洒和帅气。只是她在他脸上又套了个猪头面具,还在猪头上画了个大洋叉。旁边提着一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
吾家有猪程齐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