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赤虎手下的兵,个个给熏得灶王公公一样。
捱到子时,鬼狂一声令下,三路冲阵,壶七公与战天风在阵外,看三路人马进阵,壶七公把七夕鹊桥图往空中一抛,念动口诀,那图上霍地射出一道白光,其粗如柱,其势如虹,划一个拱形,直入阵中,那情形,生似一条饮水的白龙。
白光入三绝阵,四下扫动,顷刻间便找到了悬挂混沌玄机图的高杆,混沌玄机图生出的幻象,竟是遮不住七夕鹊桥图上发出的这白光,不过除了白光罩住的这一团,阵中其它地方仍是幻影从生。
白光一扫到混沌玄机图,立刻凝住不动,壶七公再一念诀,图中忽地飞出无数喜鹊,排成队,沿着白光飞向阵中,壶七公同时低喝一声:“战小子仔细,老夫取图去也。”捏着诀往白光中一扑,在战天风眼中看去,他竟是化成了一只喜鹊,混迹万千喜鹊之中,一齐飞向三绝阵。
鹊眼之光凝而不散,不过只能看丈许方圆一团,力凝则强嘛,所以阵中其它地方仍是幻象万千,鹊眼盯视的那一团却露出了本原,壶七公随光入阵,落在枯闻夫人眼里,也只是一只喜鹊,再分不清真假。
白云裳等人入阵,枯闻夫人便全神盯着白云裳,伺机出手,七夕鹊桥图化出白光入阵时,枯闻夫人刚好现出真身向白云裳发起攻击,感应到另有灵力入阵,扭头看了一眼,见阵中飞进一群喜鹊,鹊身隐有灵力波动,并不太强,不知是何玄机,但她为人机警,一见喜鹊往挂图的高杆处飞,立即纵剑过来相护,那些喜鹊围着高挂飞舞,一见枯闻夫人靠近,顿时齐扑上来,唧唧喳喳,爪抓翅扫嘴啄,虽是灵力所化,却是惟妙惟肖,看上去凶神之极,与枯闻夫人在阵中化出的古剑有得一比。
枯闻夫人自然不怕这小小喜鹊,长剑一扫,身周丈许方圆内的喜鹊尽竭扫灭,但那些喜鹊成千上万,扫灭一百只,涌来一千只,上下左右,扑头盖脸,乌压压的,让人眼花缭乱,虽然只是灵力化出的幻象,可是不理不睬是不行的,枯闻夫人只好把一剑长剑舞得风雨不透,不让喜鹊近身,但喜鹊近不了身,却也成功的迟滞了她,壶七公化成的喜鹊已无声无息扑到高挂前,一把扯了混沌玄机图就跑,传国玉玺也挂在上面压图,自然也是顺手捎了去。
混沌玄机图一离开高杆,三绝阵中幻象立时全消,不过阵中还是烟雾蒙蒙,是什么烟呢,哈,是战天风这家伙叫人烧出来的湿柴烟,普通人自然是眼难睁嘴难开,不过对枯闻夫人这样的先天高手可没什么用,枯闻夫人一见幻象消失,再见高杆上没了混沌玄机图,连传国玉玺也没了,顿时厉叫一声,狂扑向鹊桥,手中剑以十成劲舞动,将塞上来的喜鹊尽数扫灭,喜鹊虽然成千上万,扑到她的长剑前,却如飞蛾扑进了火中。
可又怎么样呢,喜鹊虽然拦不住枯闻夫人,但枯闻夫人也无法知道这万千喜鹊中,到底哪一只才是盗图之人所化,这就象她的三绝阵,白云裳等人找不到她的真身便破不了阵一样,她现在找不到壶七公的真身,也就截不下图。
白云裳反应何等迅速,幻象一消,她立即便如闪电般扑向枯闻夫人,长剑同样运足十成劲,猛攻枯闻夫人后背。
可以说,如果没有白云裳牵制,枯闻夫人虽然不知哪一只喜鹊才是壶七公所化,但她却可以跟着鹊桥一直杀到七夕鹊桥图边,那时壶七公就要现身了,壶七公身法虽快,可也快不得太多,而枯闻夫人以元神驶剑,壶七公十有八九会死在她剑下,但身后有白云裳牵制就完全不同了,白云裳的剑枯闻夫人是绝对不能无视的,只得回身架开白云裳一剑,混沌玄机图即失,三绝阵已破,传国玉玺也丢了,一败涂地,枯闻夫人急怒攻心,嘶声狂叫:“大家同归于尽吧。”手中剑只攻不守,狂风暴雨般猛攻向白云裳。
白云裳剑法本来守强于攻,枯闻夫人这么强攻,正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