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白云裳越发咯咯娇笑了,又看到了那个挺立西风城头,咬牙切齿,泼辣凶悍的战天风,白云裳真的非常开心。
到西风城,刚到王宫前,逸参却带了一大堆人出来了,战天风略一看,这些人都是关外诸王,最后面还有个王志,原来关外诸王都在西风城呢,至于逸参带他们迎出来,是因为白云裳战天风太打眼,还没进城,就给城中玄功高手认了出来,狂喜上报,所以逸参带诸王迎出。
一眼看到战天风,逸参扑通一跪,想行礼,嘴一张,却猛地号啕大哭起来,诸王跌跌撞撞,一起拜倒,逸参一哭,诸王也一齐哭了起来。
战天风本来一肚子火,诸王一哭,他心中火到是消了,他明白逸参等人为什么哭,是委屈,是想不通,正是白云裳猜的,他们真的以为那个诏令是战天风下的。
战天风知道这会儿不是解释的时候,喝道:“那道诏书呢。”
逸参不明他的用意,止住哭,让太监献上诏书,战天风接过来,看也不看,三把两把,扯得粉碎,逸参和诸王本来泪眼蒙蒙,一看战天风这举动,刹时收泪,逸参最先明白过来,狂喜拜倒道:“天子收回诏令了,天子收回诏令了,天子圣明啊。”
诸王一齐拜倒,狂呼乱叫。
“行了。”战天风一摆手:“天军呢。”
逸参抬起头来,泪脸上是一脸的笑,道:“禀圣天子,因为先前的诏令,所以天军解散了,各自归国去了,天子的意思是——。”
“传令下去,让天军立刻归建,本天子要扫平五犬,不论金狗银狗土狗,本天子要他们彻底变成死狗。”
“遵令。”逸参狂喜,大声答应:“天军归建,扫平金狗。”诸王个个喜得手足无措,纷纷传令回去,一时乱作一团。
惟一例外的只有一个王志,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天子竟然是战天风,可战天风明明是七喜王,怎么又会是天子呢,他实在是搞不清了,问李一刀华拙:“天——天——天子怎么和我们大王那么象啊?”
李一刀华拙却是知道的,但这会儿可不能说,只是相似而笑,华拙道:“确实有些象,天下竟然有这么相象的人,还真是怪了。”李一刀也道:“是啊,是啊,怎么会有这么相象的人呢,真是奇妙啊。”
战天风耳朵灵,可就听到了他三个的对话,心中暗笑,看向李一刀华拙两个,李一刀两个恰也在看他,战天风左眼一眯,做个鬼脸,李一刀两个心领神会,相视而笑。
白云裳自然留意到了他们三人间的小小猫腻,笑着叹气道:“风弟啊,你也真是的,七喜王,天子,佛印宗的方丈,唉,头都要给你蒙大了。”
战天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向白云裳,道:“我可还是白衣庵绝世仙子白云裳的弟弟呢,这是我最骄傲的身份。”
“我可不是什么仙子。”白云裳咯咯娇笑,心中低语:“风弟,你才是姐姐最大的骄傲呢。”
十天之内,天军飞速归建,却多出五万人,二十万成了二十五万,原来逸参将五万西风军精锐也编入了天军,而且在这一年多里,鲁能鲜于诚在逸参等诸王的支持下,一直在苦练天军,逸参等关外诸王认定坐在龙椅上的玄信就是战天风,天下不定,内有强藩,外有胡夷,逸参等人为战天风忧心,憋足了劲,只等战天风一道诏书下来,就要起天军勤王,年余苦训,今日的天军,战力已远超当日西风之战时。
战天风听了逸参禀报,再在城外亲自检阅了军队,二十五万天军,凝成一个整体,如一道铁流般在战天风眼前掠过,在那些脸上,战天风看到了明亮如彩虹般的光芒,那是强烈的自信和对战天风的绝对信任。
相信自己,更相信统帅,这样的军队,战无不胜。
“不愧是天军。”白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