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 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么? 那再回去做一次生意; 再去一次蛋糕房; 就又会开始了么?!' 尤加有些激动。 他十分明白自己心里的难受; 他也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可是; 他似乎却又不能说放手就放手。
'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方夕泽的坏脾气终于来了。'不是回来了吗? 你不是也善解人意地说要等我吗? 现在; 都OK了; 你又大吵大叫地干吗? 我只是为了找回我失去地东西; 我也说过; 那不关爱情地事; 既然都过去了; 你提来干吗? 嫌我们穿睡衣了? 那这些天你不是说你总是发冷; 也不想做的么? 如今找茬找到我身上! '
尤加一滞; 他说不想做; 他就一个月没有碰他; 他当然也没有碰过其他人; 难道可以说方夕泽是正常的么。
尤加叹了一口气
'我明天去加州看我一个朋友。'
方夕泽也沉默了一下; 然后问'我认得么?'
'不。'
'那去吧。 记得打电话。'
不是没有吵过架; 但这一次; 两个人似乎无缘无故就都憋着怨气; 那股怨气是什么; 两个人都在内心深处十分明了; 却谁都不会挑出来说。
尤加和PETER说'我非常不舒服;他也嫌我烦。'
PETER说 '你不舒服; 是因为你明白太多; 又不想离开他。他烦躁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搞清楚他自己。'
'那个人在他心底; 恐怕会一辈子。'
'爱情这种游戏; 不是一报还一报就能结束的。 加时赛恐怕比比赛时间还要长。'
'我真悲哀。'
'哪天跳出来了; 恐怕还觉得自己傻乎乎。 你不是约了BILL去加州玩? 他很在意你;看得出来。'
尤加笑了一下。 '希望我早日在意他。'
姜程看着电脑上的资料; 怪哥在旁边一边看着屏幕; 一边看着他。 姜程说
'似乎有些人还挺麻烦的; 这年头; 怎么到处有人骗钱; 也许是假身份证太好弄; 连人都找不到。'
怪哥说'身份证毕竟只适用那些正当人。 报着念头要骗人的; 都不会用它。'
姜程说'还是怪哥你有本事; 又有警察局的朋友; 社会上也有人脉。 跟我这儿干;真是我三生有幸。'
'这是什么话; 我舔着脸认我自己有本事; 那你也得有本事留住我这有本事的人不是。'
'怪哥你说绕口令?'
怪哥笑; 看了姜程一眼。 姜程慢慢说
'怪哥; 杀姜俊的人你早就找到了是不是; 只是不愿意告诉我。'
怪哥也没有惊异; 只是说'是。 过去的就过去吧。'
姜程看着怪哥的眼睛; 怪哥微微笑'你似乎有心事啊。'
姜程不由得叹了口气。 似乎只有在怪哥这儿; 他绷着的那股劲儿才会稍稍放松。
怪哥看透他;'乐旬还是说不出话?'
姜程点头。
'嘴巴那么甜的小孩; 不说话;还不憋坏了。'
'也憋坏周围的人。'
怪哥说'说你喜欢他; 吓他一下; 也许就好了。'
'怪哥你别开玩笑。 我打赌; 我一说; 他立刻跑了。'
'不会吧。'
'他妹那样; 他恐怕还怪我呢。'
'他妹什么样; 他也不该怪别人。'怪哥点着一颗烟' 有些事情; 说出来就好了; 不管成不成; 至少对得起自己。'
'就把他当弟弟吧。'
'这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