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说大当家不懂,看来她才是个中翘楚。
真是激情的一夜哪!
真是……激情个屁?
气喘吁吁的陆天,黑眸狠狠瞪着那名开口闭口说要强上他的女人——她在他上半身又啃又咬,胡乱折腾一通后,扔下一句“应该搞定了”就往一旁倒下,呼呀呼的睡了起来,徒留他一人嘶吼到叫哑了声。
让一个人浑身痒死却不让他用手去抓,这真是要人命的折磨呀……
陆天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试着动了动上头留有不少齿印的手臂;铁链依旧牢牢箝在床沿,他依然是个逃不出去的“禁脔”!
往醉倒一旁的女子又看了一眼,瞧她睡得正熟,下半夜应该是醒不了,今晚他是保住自己的清白了,但,明天呢!
打量起那看不见胎记的侧面,其实这姑娘熟睡时的模样真的挺秀气的,可惜一开口就破坏了一切。
他不禁揽起眉,脸有异状的人他看多了,如果他没眼花,她脸上的胎记其实应该是……
但这样一个姑娘家怎会当上寨里的大当家?他看她年纪轻轻的,也许还不到二十,就这样砍打砍杀,还一副阅男无数的行径……
咳咳,将思绪拉回,他该思考的是,若是让“那个人”知道自己宝贝半死的樱桃酒让一群贼子喝光,恐怕这群人,包括这位大当家,都要倒大楣了。
他可笑的摇起头来——自己都落得这么惨的地步,还去关心人家山寨的死活,是不是太可笑了一点?
折腾了一夜,用尽力气的他终于忍不住疲惫,闭上眼,累得睡着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第2章(1)
一觉睡醒,徐阿瑛立即察觉不对劲,快狠准的往那不知死活胆敢爬上她姑奶奶床的宵小踢了过去。
悲惨的叫声几乎要掀了屋顶!“徐阿瑛,你做什么?想谋杀亲夫呀你!”
亲夫?好半晌,徐阿瑛总算完全清醒,脑袋瓜一恢复运作,立刻惊呼一声,转身对上一双充满埋怨及痛楚的黑眸。
她展露出尴尬的歉意,干笑着,“嘿嘿……真是抱歉,我一时忘了有个男人和我躺在一起,以为是那些不怕死的小鬼偷摸进来,真是……抱歉哪……”
陆天恶狠狠的瞪她一眼,想亲手揉揉惨遭飞踢的臀,可惜他不能——因为他的双手仍被绑着,他到底是倒了什么楣,要接二连三受到这种肉体上的罪。
“我真的、真的很……抱歉呀!”自知方才那一脚她踢得不轻,这家伙一定痛死了,“喂,你还好吧?”
回答她的是一个因为痛、无奈、认命,疲惫,而闭上眼不愿开口说话的人。
“喂,你别直闭着眼下哼声呀!喂喂,疼不疼好歹吭个气呀!”她拍拍他的脸,这次她知道要拿揑好力道,不敢再弄疼他。
他仍像条死鱼般不理会她,这下徐阿瑛不得下担心起来——不会才找来个相公,就弱不禁风被她一脚给踢挂了吧?
“喂喂!”她索性整个人趴靠着他,秀眉紧紧蹙起,“真有那么痛,让你连话都说不了吗?”
一点小疼都受不了,这男人待在寨里可有苦头吃了。
好吧、好吧!既是她的错,她就该负责到底,就不知铁头和小虎子娶来的押寨夫人是不是也这般娇弱和麻烦?
“好好,你痛、你不想说话,那我替你揉揉腿可好?”
黑眸猛地一睁,瞪着那双正准备探入他裤头里的手。“等一下!”好像从昨天开始,这三个字就不停从他的嘴里喊出,陆天深吸一口气,“我叫陆天,不叫喂;还有,我已经没那么痛了,你可以收回不必要的动作。”
若让她这么一“揉”,他又不知要受多少罪!
“你终于张眼了!”听见他的声音,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