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死了。”隐山先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遂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呀,元帅怎么会死呢?难道他们提前下手了?好狠的心啊,敌变我变。看来今晚必须改变策略。抓紧揭开他们的阴谋,替元帅报仇。”
两位先锋一直哭啼,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心想,王爷地一家死地冤枉,王爷把仙子格格托付于我,是我辜负了王爷的希望。没有照护好她,放心吧!王爷。我神出鬼没一定替仙子格格报仇,不杀贼人誓不罢休。
左路先锋张智心想,小姐啊!你死的好苦啊,我们上山习武,你夺取状元本是为了寻找相公,圆满你们夫妻二人的洞房花烛之夜。谁知,洞房未入,竟然陷入鬼门关。惨死在贼人之手。放心吧小姐,丫环春红不杀贼人誓不罢休。
二人说着即刻跨马提刀。找班布尔善,找虎譬耸报仇雪恨,“走,”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喊叫一声,左路先锋张智紧跟其后,他们二人要与虎譬耸一拼到底。
正待出发,隐山先生赶紧抓住了马缰,拦住了去路道:“你们干什么去?”
“干什么,报仇,不杀虎譬耸誓不罢休。”右路先锋神出鬼扬起马鞭,喊叫一声,“闪开,你不为元帅报仇,不为元帅伤心,元帅的死对你隐山先生无关,就不应该阻拦我们报仇。”左路先锋张智也在后面加劲的埋怨。
大敌当前隐山先生临危不乱,耐心地向二人解释道:“谁说我不关心,谁说我不伤心,谁说元帅地死对我无关,元帅是我们大家的元帅,我们大家都要关心,这个仇一定要报。但,不能这样去报,即是你们二人把虎譬耸杀了,不一定能报了仇,王爷地全家大小五百多口,还有先后杀死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临与辅政大臣苏克萨哈,他们的冤,他们的仇报不报,你们作为大清的左右先锋,元帅不在了,理应担当起报仇的重任,元帅的仇要报,其他被杀死地大臣的仇也要报。”
二位先锋闻听隐山先生的一番言讲,终于停下来,右路先锋神出鬼问道:“那你说这个仇该如何来报?”
“等你们把心静下来,我们再慢慢地商量,”隐山先生继续耐心地劝道分析,“你们这样大张旗鼓去报仇,只能前去解解恨,厮杀一阵子,报不了仇地,他虎譬耸也不是吃干饭的,手下那么多高手,都是在全国搜罗来地有名的高手,真正打起来还不知谁输谁赢呢?”
“话是不错,我们也不能见对方武艺高强而退却,害怕虎譬耸不去报仇了。”左路先锋张智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元帅被虎譬耸杀死算了。”
“算了,谁说算了,血债要用血来赏。”隐山先生用手捋了捋胡须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暂且忍一忍,决不能为一时的冲动,乱了方寸,你们二人先下马休息一下,一会儿,我有重要任务等待着你们二人去完成。”
左路先锋张智和右路先锋神出鬼双方下马,来到隐山先生面前找地方蹲了下来。
“仗有你们打的,马上就要天明,右路先锋神出鬼留在这里,继续注视着两位证人的安全,我和左路先锋张智去找王大人,有王大人引荐,我要面见太皇太后。”隐山先生十分沉着的做着分工。
黎明的曙光朦朦胧胧,此时此刻北京城的街道仍是混沌的,隐隐约约的蓝色中沉睡,隐山先生和左路先锋张智踏着满是砂土的街道行走,二人被晨雾浸润双腿,嘴唇,耳朵和全身敏感的鼻孔……就在这个时候,隐山先生感到了自己的价值,自己这趟面见太皇太后的重要性,意识到形势的严峻,意识到即将到来的胜利,一种不可言喻的幸福,意识到二人和早起的晨风,第一只鸟儿,以及椭圆形的杠杆出现的太阳之间的默契。
行了一段路,来到王大人的家,王大人有气早床的习惯,正在晨练,见左路先锋张智来领隐山先生来见,赶紧停止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