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你敢调戏我老婆?”
“不不不,没没,我就是、是卖、老鼠、药的。”这人哪还有刚才的口才,结结巴巴哆哆嗦嗦惊恐地看着毛顺。
“放屁。你一耗子精在卖耗子药?你敢骗猫?”毛顺磨着牙瞪着这位看样子十分可怜的鼠妖。
鼠妖眼泪汪汪,驼背哈腰,悲惨地说:“我我我,假的,是假药。我刚来这里不久,没本事找不到工作,我叔说城里人从吃的到穿的,从用的到住的全是假货,所以我就是寻思着弄点假药赚点钱。我就是老鼠,哪能真毒害同类。这就是猪饲料掺的,我吃给你看,”说着,抓起一把假药往嘴里直扔。
毛顺更怒了,“明知道我老婆是猫,你还来卖假耗子药,分明就是调戏。”
鼠妖扑通跪下,“祖宗啊,我冤啊。我道行浅,这两位大姐都没有妖气,我真没看出来。否则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向猫推销耗子药啊。”
“没看出来,你就敢调戏?”毛顺气势汹汹拎着鼠妖向隐蔽的小树林走去。许珈不理解地看着一言不发的灵玉,问:“这毛顺也忒不讲理了。灵玉姐,你也不去劝劝?”
“我只要一开口,那鼠妖下场更惨。”灵玉十分无奈地叹气,“算了吧,这妖肯定和楚不惧有点关系,他是官三的朋友,毛顺看在官三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弄出多大的是非。”
“不会吧。毛顺不是很在乎你吗?”许珈疑惑地问,“你说的话她会听的。”
灵玉摇头苦笑,“别的事也许她会听我的,可是遇上和我沾边的事,尤其是对我献殷勤的‘人’,她绝不会轻饶的。因为这样,她差点惹出大祸。”
“为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
许珈被挑起了八卦心,“;灵玉姐,你就说说看嘛。”
灵玉抵不过许珈再三的磨缠,俏脸微红,缓缓说,“这要从一千多年前说起了。我师父本是德高望重的之人,被她所杀,修真界岂肯罢休,她带着我一路东躲西藏,造了不少杀孽,魔性也是越来越重。人啊,是最容易记仇也是最容易淡忘的生物,随着时间的流失,修真界也渐渐地不再盯着我们,那时离她和我师父决斗已经过了五十年。我们隐居在榆林镇附近的一处山上。平淡下来后,她的魔性其实去了不少,也不再动辄折磨我。我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哪知又冒出个凡人。”
许珈来劲了,以她人的智慧,这里面肯定有狗血的三角剧情,“后来呢?”
“这人叫何存孝,是榆林镇的一个大户人家子弟,无意间来山上踏青见到了我,竟动了无妄之心,隔日便领着许多人带着聘礼妄想娶我。这下可惹怒了毛顺,她使了个法术,致使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吓得众人当即跑光了。”算起来,那晚应该是她们的“同房花烛”,想想毛顺当时看自己的眼神,想想当时她对自己的作为,灵玉只觉得浑身燥热,面颊滚烫。
许珈多聪明啊,瞧灵玉这样子早猜出来了,“官三曾经听毛顺说过,你们第一次,她是用强的,不会就是这次吧。”见灵玉羞涩不已,许珈心中好笑,继续打趣说,“女人啊,第一次不美好一辈子都有点阴影。”她忽然住了口,似乎自己的第一次也不是那么美好,可是后来她不也挺那什么的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许珈又问,“你们,嗯,后来呢?”
等了一会,灵玉才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后来她,她对我挺好的。只是那何存孝就,唉,说到底这还是我的错。当时我见那些人恐惧异常心生不忍,便劝了几句,哪知,唉。”
许珈撇撇嘴,以毛顺的性子能放过那倒霉蛋就奇怪了。“那姓何的怎么了?”
“那次提亲连惊带吓,何存孝回家就病了。偏毛顺不肯放过他,去了榆林镇打听了一番,然后化作一道士去了何府,哄骗何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