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当着骆明熹的面一起离开,他才打算回房去洗澡。
客房里房门一带上,「谢谢你,大嫂。」骆可熏直接道谢。
听她这么说的康咏纯也不再掩饰,「谢什么,都是自家人。」
这一刻,骆可熏只觉得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以前我……」
「以前的事就不用说了。」康咏纯也知道她想表达什么,「至于现在,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两个人都知道现在指的是她的心事。
面对康咏纯的体谅,骆可熏突然很庆幸兄长当初要娶康咏纯的坚持。
房间里,洗完澡出来的骆明熹还没来得及追问康咏纯她今晚的态度,突然被她从后头勾住脖子,以为她是在撒娇。
「怎么了?」跟着要将她从背后拉到面前,才看到她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
康咏纯先咬了下嘴唇,跟着才伸出双手拉扯他的脸颊,像是在惩罚他的迟钝跟对妹妹的漠不关心。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路明熹想起她以前的暴力因子,因而扬起嘴角。
看他这样的康咏纯像是没辙地放开手,「你真的是检察官吗?」语气是对他深深的质疑。
「好吧,我有罪。」骆明熹直接招认。
听在她耳里根本是在应付她,虽然他从来不跟她争辩,「怎么会有检察官像你这么迟钝。」
骆明熹多少也猜到,应该是跟妹妹有关,「可熏的事?」
「不然呢?」难得他总算注意到。
这也说明了她反常执意要留妹妹下来住的理由,「可熏跟你说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有说。」康咏纯有些丧气。
如果不是真有什么事,骆明熹会逗她,「那你是怎么知道?」
康咏纯睨了他一眼,「是不是每个检察官都像你一样,连自己的妹妹心情不好都看不出来?」
骆明熹这才回想,妹妹今晚的态度是有些不同,「她跟维庸有什么事吗?」直觉判断。
康咏纯总算是看到他检察官的特质,「她没有说,不过我也是这么想。」
骆明熹想了下,跟着要走出房间去问妹妹,却被康咏纯摄住。
「去哪?」
「我跟可熏谈谈。」
虽然是很有做兄长的架式,但是康咏纯认为要多顾虑妹妹的心情。她也忍不住想:男人都这么单刀直入的吗?
「不许去,可熏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才不说的。」见他又想说什么,她立即开口,「你只需要在一旁默默的关心就好,要尊重她。」
最后骆明熹才勉强同意,但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
当时针指向九点却还不见妻子的踪影,傅维庸以为她是为了要回避他才故意晚归,所以耐下性子在客厅里等她。
更晚时还不见她回来,他直觉想拿起电话拨打,才想起之前一直是打家里的电话回来找她,过去也不曾想过要她的手机号码,最后只能握着电话懊恼。
心里犹豫该上哪找人,一时竟也没个底,直到手机传来——
抱歉,晚上我会住外面,可熏。
发现是她传来的讯息,傅维庸立刻就回拨那组号码,却发现手机那头已经关机。
虽然怀疑傅维庸可能会在乎,骆可熏还是不放心地关掉手机,担心他真打电话来自己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傅维庸怀着担心跟懊恼的心情,猜测她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直到隔天,心神不宁的他因为还有门诊,只得勉强按下焦躁的情绪去医院替病患看诊,直到骆明熹打电话来给他。
突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傅维庸诧异,「大哥。」
过去因为跟可熏的关系,他并没有特别跟她家里的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