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允许我比他先讲话,还因为抢先讲了话而被斥责。
他以前和流苏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流苏什么都可以说,可以不守礼法,可以乱来,他会帮她收拾一切乱摊子,他只想让她开心,让她快乐。
为什么,他明明绝了情,却还是没有炽热地爱上我这个施绝情散的人?
没有像爱流苏那样地爱着我?
我被逐不悔和流苏耍弄的团团转的时候,他明明看见了,看见我被欺负了,他没有跟上来安慰我,却留下和三岁不到的儿子比什么奇怪的女人缘。
更令我惊恐的是,我又发现了一个令我坐立不安的事实——
今天晚上,我做了糕点送去给逐尧皇吃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和逐野瞳打打闹闹的秦流苏,他们之间表现的很亲密。
我知道,他们是好朋友,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如果,我身边也有逐野瞳这样一个事事为我出头的朋友就好了。
当那个嚣张霸道,屡次对我出言不逊的逐野瞳给流苏喂饼子吃的时候,我竟然在逐尧皇的眼睛里看到了吃味的表情,他,是在介意流苏在别的男子面前流露出娇憨!
我当时几乎崩溃了,他不是被呼吸了两年的绝情散吗?他不是对流苏绝情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眼中还会有这样的表情?
红娘子,对!红娘子,我要给流苏吃红娘子,让他们以后再也不能行房了!
而逐尧皇这里,我也要有所措施了。
……
对不起,我爱他,所以,我做了坏女人。
【五四五】
她跪的直直的,眼神空洞,嘴唇发白,浑身瑟瑟发抖,可是那双轻灵美丽的眼睛明明闪烁着受伤的表情却依旧倔强无比。
逐尧皇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孤单瘦弱的背影,他的心,突然一阵莫名的痛,好像被刀狠狠割了一把,他身子一歪,一手扶住一旁的廊柱,一手不禁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皇上,您怎么了?”
一旁的薛澜连忙上前,搀住了他。
逐尧皇罢了罢手,“无碍。把皇后带来见朕。”
“是。”
他要弄清楚,这莫名的心痛,从何而来。
逐尧皇的寝宫内。
她浑身湿漉漉地站在他的面前,双腿发麻,发丝凌乱,衣裳湿透了,紧紧黏在身上,水滴顺着裙边,滴答滴答掉在地上,她的脚边很快就积了一滩水。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她始终不曾抬起头来看他,她知道,他就坐在她的对面。
宫女送上来的毛裘被她扔在地上。
她才不要被他看轻。
“你可知错了?”良久,逐尧皇的声音终于响起。
“我何错之有?”流苏冷冷地说道,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好冷。
皇宫里,没有长久的爱情,君王的爱,竟是那么浅薄。
“你错在三更半夜和不是你丈夫的男子公然打打闹闹!你有没有把朕这一国之君放在眼里?”
逐尧皇突然起身,将浑身湿透的她一把拉了过来,按到在他的龙榻上。
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他,语气生硬,额头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
他的身子将她紧紧包围,霸道的气息在她的周身萦绕,她冰冷的身子由此得到了一丝温暖。
“呵……”流苏轻笑一声,转头望着压在她身上的他,“那你呢?还不是和不是你妻子的女人公然打情骂俏。”
她为他吃东西,他不拒绝!
逐尧皇的手顿了一下,继续问道,“这么说,皇后已经承认自己和十三关系亲密了?”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