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派人去后院知会一声。”
弘暄这才慢慢的进了九阿哥的府门,之所以慢,是想给安安留够时间,免得等安安赶到的时候错过最精彩的部分。
于是,在弘暄的刻意拖沓下,狂奔的安安带着四格格总算在前院的走廊上与弘暄汇合,一见弘暄,气还没喘匀,就问道:“你和勒孟怎么这样子就来了?荆条和棍子呢?”
弘暄两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先进去问问阿玛。”
安安点点头,拉着四格格又一阵开跑。
弘暄则悄悄问着勒孟,“勒孟,阿玛没说荆条和棍子放那儿了?”
勒孟虽然在京城生活了许多年,却从没登门给旁人请过罪,所以也不知道具体的程序,茫然的摇摇头。
弘暄正纳闷,就听到大厅里传来九阿哥的狂笑,中间还夹杂着老十的怒吼,弘暄的寒颤还没打完,老十就如一阵风似的冲到了弘暄的面前,将弘暄拎进了大厅。
九阿哥见了弘暄,更是笑得乐不可支,老十恼怒道:“你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呢?整天尽给爷丢脸!”
弘暄完全摸不着状况,这荆条还没背上,请罪就开始了?
安安忙过来,拉着老十的衣袖道:“阿玛,是我给弟弟说的,不关弟弟的事。”
老十犹怒视着弘暄,道:“你自己没脑子啊?!”
弘暄茫然看向安安,安安不好意思的说:“弟弟,好像和戏文里不一样…”
九阿哥笑得更大声了,老十脸更红了,骂着弘暄道:“你当你是唱大戏的啊!”
弘暄总算理清了头绪,很是失望,昨儿安安悄悄告诉弘暄,老十要带他去负荆请罪,然后就自告奋勇的要帮着策化,虽然弘暄有些疑虑,但安安却信心满满的道:“要是一般的赔罪,阿玛肯定不会说这个成语的,再说了,好像这次我们犯的错有些大,怎么会简简单单的上门赔罪就完事?”
弘暄猛然想起那日十四曾放过话,也觉得这些叔伯们应该不会轻易饶了自己,遂觉得安安分析的有道理,十有**是正式的负荆请罪了。
弘暄倒没觉得这会让自己没面子,反正是要去赔罪的,若能象廉颇那样流为美传,那才是最合算的,因此弘暄便也跟着激动起来,今儿还特意通知弘春他们前来观礼,没想到却白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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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十一章 琢磨
第二百零十一章琢磨
弘暄和安安耷拉着脑袋给其木格请安后。便没精打采的回自己屋了,其木格有些诧异,虽说老十带着弘暄去给九阿哥赔罪,但按理说,九阿哥应不会为难弘暄才对,本想问问,但见两个孩子都没什么兴致,便按捺住了好奇心,等老十回院后再说。
老十回府后没直接回后院,而是到书房听取蒋先生和刘贵的调查汇报,然后又关起门来与蒋先生商议了半天,最后才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其木格的屋外。
其木格隔着门帘关心的问候了老十的身体,接着就询问老十与康熙的会谈是否顺利,老十长长叹了口气,道:“其木格,爷正要给你说这事,爷最迟后天就得回山西了,没法等到孩子满月了。”
其木格听后楞了楞,道:“爷,还有一个月就该过年了,就不能给皇阿玛说说。等年过了再去山西,这天寒地冻的,路上跑几个来回,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老十斜靠在软榻上,闭着眼睛,闷声道:“爷过年也不回来了。”
其木格张大嘴巴,有些不可置信,中国人历来都最看重春节的,后世的农民工宁愿在火车站等上几天、在列车上站上几天,也要不辞劳苦的搭上回家的列车,就为的是赶在除夕前抵家,合家团圆,这优良传统怎么到老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