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多管齐下后,山东民众便渐渐的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正常的生产生活次序便顺理成章的逐渐恢复了,九阿哥一看,没他什么事了,便不再耽搁,起程回京了,一来,要赶着喝安安的喜酒,二来朝堂上事也多,得帮老十分担分担…
因此,寒暄了老半天后,九阿哥便准备谈点正事了,以表示他这个九哥可是公私都能拿得出手的,当然,切入正题前需要一个过渡,不想,九阿哥刚想过渡那么一下,老十却叹了口气,“九哥,两方面都没什么很重要的事吧?”
见老十表情有些忧郁,九阿哥楞了楞,他认识老十几十年了,就是老十额娘过世,老十伤痛欲绝了一阵子后,忧郁这一情绪也没爬上老十的脸啊,于是,纳闷的九阿哥便道:“都不太要紧,晚些给皇上回也是一样的。”
老十再次叹了口气,“那就暂时别说了,唉,朕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今儿咱们就不说正事…”
九阿哥顿了顿,迟疑道:“皇上,学堂一事究竟是怎么生起的?”
关于朝堂上的纷争,九阿哥虽然人在山东,但却还是一清二楚,对于建立灾害预警机制,九阿哥自然是赞成的,也没怎么在意,这事就是傻子也不会反对,接下来要做的不过就是好好制定章程罢了,但学堂之事,九阿哥却是满腹的疑惑…
虽然各种消息都告诉九阿哥,学堂改革是由弘历和雅朗这两坏学生为了减负而一手挑起的,但是,九阿哥委实不怎么相信,误打误撞也不至于这么巧啊…
九阿哥总认为此事和其木格脱不了干系,虽然手中没任何证据,但九阿哥的第六感告诉他,如果不是他叫弘历一回京就去找其木格求救,肯定没后来这些事…
因此,此时见老十都开始忧郁了,九阿哥便开始旁敲侧击了…
老十见九阿哥问,便开始絮絮叨叨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股脑的全倒出来了,——老十可不认为他是在说正事,他只是在减压而已,何况目前来说,这还真不是最重要的正事…
不过,老十一口气说完后,还是觉得心中果然又舒服了很多,看来其木格说得对,有烦心事就得冲人说,等说得不想再说时,基本上这事也就不怎么让人堵得慌了…
而九阿哥听了后,则琢磨了一下,道:“不是皇后给弘历支的招?”
老十将头摇得叮当响,“其木格哪想得到这么远啊,她就只是叫弘历别将罪认多了,学堂的事其实是雅朗挑的头…”
九阿哥喔了一下,道:“学堂的那些章程不是皇后提的嘛?”
老十是什么都没瞒九阿哥,将其木格对大清教育事业满怀憧憬的规划透了个底朝天,当然,对外却是只字没提其木格是改革激进分子,帽子全扣给了雅朗和弘历。
见九阿哥貌似对其木格有所猜忌,老十便笑道:“其木格就喜欢天马行空的乱想,这事也就是话赶话的说到那了,九哥,其木格没那些心机,你多虑了。”
九阿哥讪讪的笑了笑,“我只是想起八哥老是忌惮着皇后,呵呵…”
老十笑道:“其木格傻乎乎的,有什么好忌惮的,九哥,你可别跟八哥似的,我一做了什么不合大道理的事就认为是其木格挑唆的…”
九阿哥摇头笑了笑,“我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细细想了想,好似事情只要和皇后牵扯到点关系,就不怎么,怎么正常,总会生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来…”
弘历的乌鸦嘴最后竟然变成了吹响大清逐项改革的号角,九阿哥是万万没想到的,正因为此事牵扯太大,九阿哥便对其木格起了疑心,别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吧?大清可不能出个武则天…
老十则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没觉得啊…”
九阿哥见老十如此态度,顿了顿,笑道:“也许是皇后开的几个作坊让我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