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于是在听取了林大爷的汇报以后。族老们又召来了林俏俏,听取了林俏俏的汇报。
林俏俏没见过小林氏的罪证,虽然听了些传言,可是传言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没有明证谁有能肯定传言就是真的?
于是在林俏俏刻意的修辞之下,林氏族老们的心里顿时又涌起了新的希望。
林俏俏的小心思林氏家族的族老们自然心知肚明,在他们看来林俏俏能傍上司徒阳固然不错。可是若与小林氏一般只能算计个妾室,倒不如将司徒锦握在手上,与安宁侯府明着要些好处。指不定比去算计一个妾的位置要好个成千上万倍。
与司徒阳定亲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那可是周太傅府上的嫡孙女,又是太子妃的堂妹,哪里是那么容易算计的。
更何况从京都传回的消息。那周家三小姐虽然年龄不过十五。与林俏俏一般大的年龄,可是人家打小就得周太傅的喜爱,甚至比太子妃还得周太傅的欢心,又岂是个没有手段的人?
也就林俏俏一心以为可以与小林氏算计韩氏那般轻易,林氏家族的族老们在看到林大爷带回的小林氏的有关罪证,如今深深明白林氏根本就赌不起了。
于是背着林俏俏统一的思想,将林俏俏禁了足,家族自有人接过了与司徒锦联系的渠道。并给司徒锦送去了锦囊,于是司徒锦在老实了几天以后。从白莲庵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个小尼。
“小姐,你明知二小姐通过小尼姑与林家联系,为何不阻止?”青竹将有关司徒锦最新消息报于司徒娇,颇有些不解地问道。
司徒锦进了白莲庵以后的所有动作,其实都在司徒娇的监视之下,特别是有了风雨雷电以后,司徒锦那边的一举一动全然都掌握在司徒娇的手心里。
甚至司徒锦能够与外界联系,还是司徒娇特意放的水。
如今司徒锦如司徒娇所料,自以为十分隐蔽地带着那个小尼从白莲庵离开,并隐藏在顺平县进京途中的一个农户家里。
司徒锦自是在等候林氏家族进京,以便与林氏的人会合。
“与其放司徒锦在外面作妖,不如放在面前。有你们盯着,还怕她不成?”司徒娇并不想多解释,只是轻描淡写说了这么一句。
青竹似乎一下子想不明白,不过既然是司徒娇觉得将司徒锦放在面前方便监视,那么等到司徒锦回到府里,她就一定盯死她,绝对不让她再作妖!
司徒空那边的暗卫在白莲庵好一番追查,却由于有司徒娇的人替司徒锦抹去了痕迹。
虽然一番努力以后,暗卫总算查出了司徒锦与外界联络的渠道以及离开白莲庵所用的手段,却没能查出司徒锦的的落脚地。
只知道司徒锦是将白莲庵的人以及身边伺候的人全都药倒,最后带着白莲庵的一个小尼离开了白莲庵,所去方向自然是顺平县,再追查下去却是推动了司徒锦和那个小尼的踪迹。
“你是说司徒锦往顺平方向去了,却并没有直接去顺平,而是在半道上失了踪迹?”司徒空听了暗卫回来的报道,不由又气又怒又担忧。
司徒锦再不好,总归是他的亲生女儿,就连养只猫养只狗,十几年养下来也会养出些感情。
更何况司徒空在很多的时候,是将对司徒娇满腔的疼爱转到了司徒锦的身上,所以司徒锦才会被养得有娇蛮任性。
“属下无能,没能找出二小姐的踪迹。不过顺平县的林氏家族和司徒家族已经从顺平出发前来京都。”暗卫在明确表示没能追踪到司徒锦的行踪以后,又向司徒空报告了一个新的情报。
司徒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时候司徒空只恨不得他能继续昏迷不醒。
可是如今醒都醒了,总不能假装昏迷吧。
或者他是不是可以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