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吗?”
“一半拜你所赐。”她想起汪季泉掴在颊边的折辱和痛楚,小脸苍白凝重了起来,“一半是俞爷爷的好意。”
“我不明白。”
“是吗?”她讽刺地看着他,眼里有一丝藏不住的受伤。“如果你的记忆力不好,容我来提醒你一下,你为了我冒犯你,打电话向汪季泉抗议,还取消了对他公司的增资案,这种事有的吧?”
想到他竟然在她背后告状,并且扯她的后腿,她心头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她怎么可以忘了呢?他是个出尔反尔性情反复的恶劣男人,尽玩着上流社会的把戏而不顾别人的自尊心。
骏为越听浓眉皱得越紧,“等等,我承认我有打电话跟姓汪的抗议,但是我没有说你冒犯我,我只是不希望他再打着我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我根本不是他女儿的未婚夫,更不愿意让一个只有外表没有脑袋的洋娃娃巴住我不放,还破坏了我的办公时间。”
嘉嘉呆了一呆,心底的刺伤感有一些些消褪了,可是……真是这样吗?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难道跟汪季泉相比,你宁可相信他而不相信我?”他玻�鹧劬Γ�辽�溃骸拔也皇敲挥凶⒁獾侥忝腔ザ�钡钠�眨�悴幌不端���膊患�枚嘞不赌悖��也幻靼椎氖牵�阄�裁匆���约焊�俏谘陶纹�囊患易咏梁停俊�
嘉嘉心里一震,双眸紧紧望着他,剎那问也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好了。
没错,汪季泉虽然是她的亲生父亲,但从小到大他对她而言就只有利用伤害跟欺骗,而俞骏为虽说自大高傲霸道了点,可是……
打从认识他后,他吼过她也瞪过她,却从来不曾蓄意欺骗过她什么。
“你真的没有说那些话?”她低低地问。
他眸底绽出坚定的光彩,“没有,我只有警告汪季泉谨言慎行,好自为之。”
再犯到他手上,他就不知道下次自己有没有这么好脾性再饶过他一回。
她蓦地吁了一口长气,脸上神情复杂又微喜地看着碗里的刨冰。
“他又骗了我。”她闭上眼睛,摇摇头道:“可恶,我怎会那么傻?”
“你为什么要让他占你的便宜?”他看得出嘉嘉并非会慑于他人淫威的女孩,因此对她会听汪季泉的话更感疑惑。
“我……”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语带苦涩的说:“我不得不,因为他正好是我……父亲。”
骏为口里的冰咖啡险险喷出,他睁大黑眸,“你在开玩笑?”
“我也希望我是在开玩笑,不过是老天爷跟我开这个玩笑。”她深吸口气,故作潇洒地甩了甩头,轻快地道:“但是没有关系,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前几天把他『开除』了。”
“如果他真是你父亲,怎么会要你做下人的工作,还对你喝来唤去的?”他替她抱不平,恼怒地道:“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的气愤令她心底一阵温暖。
“也没什么,是老掉牙的戏码了。”她耸耸肩,他却看得出她眉宇间的忧郁与受伤。“他离弃我母亲再娶千金小姐,生下的是金枝玉叶,而我与我母亲对他来说就像是用旧了该丢掉的家具,只有在偶尔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才会想起我们,利用完了就又把我们拋到脑后……就这样。”
骏为浓眉紧皱,不悦地道:“你早该告诉我这些,那么我会连其它的案子全撤回来,不让他赚到任何一毛钱。”
她忍不住微笑起来,一颗心像被暖洋洋的太阳熨贴地抚慰过,原本激愤的心境剎那问化为平静欢悦。
“谢谢你。”她再吃了一口冰,虽然已经融化成了甜甜的冰水,可吃进嘴里更加美味。
也许是因为这几天闷郁在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