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你说什么?我看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她一个独生女子,不去找几个丫头婆子,专找些男人住在屋里,怎么看也就这么回事!”哈哈大笑起来。
“就算是这么回事!那个姓卓的女人有什么好?三个男人跟她住在一起这么久!他们之间连点风波都没有听说,亲密的动作也没有听说,这也太不可能了!你看哪个少爷、老爷宠的女人不是那种货色,争风吃醋更是常事!哪有在一起研究一两个月孔夫子的,而且和睦的那个劲也太令人羡慕了?如果我那口子和我也有这样过不知有多好!”
“说的也是!就算一个女人有天大的本事,同时跟三个男人好,而且这三个男人跟亲兄弟似的,还住在同一座房子里,这又太不可能了?”
“我就说不可能!那个读书的公子,长得那么俊!听见又是一个名人,怎么可能跟其他人分享他的女人!这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我以前听说,哪个穷山沟里就有几个男人一个女人过的!可在这些人中从没发现过!”
“对!现在连你都不相信有这种事了!看来这是没有的事!”
“也别太肯定!以后才知道!”
……
文生听了一阵又是气,又是叹,又是庆幸,他没心思再逛了,“这个该死的武兄怎么还不来!”他扭身就往回走。
文生一走到卓老板铺子外面,就发现铺子里似乎出了什么事,围了一群人,声音十分嘈杂。文生三步并成一步,来到边缘上,扯住个人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啊?”看见文生着慌的样子,急忙说:“刚才衙差送来一个已经累昏过去的送信人!现在正在抢救!”
文生一听完,排开人群进了去,只见卓老板的椅子上倒着个陌生男人,木方青与李三在灌什么汤,卓老板在给他按摩——似乎加入了浑厚的内力!他急忙冲上去切脉,“不要紧了!他马上就会醒过来!”他话声刚一完,那人一口喷出喝进去的东西,大喘着气,呻吟着,睁开了眼睛,看看四周,“我这是在哪儿?”
卓老板急忙来到他眼前:“听说这位老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到过擎天山庄的卓老板?”再看看文生,“你就是九原文笔书生?”两人一前一后点头,“总算找到你们了!武公子已经被绊在那儿两个来月了!我怀里有他的信!”又昏睡过去了。
“不要紧!他好像几天没睡觉了!让他睡会儿!”文生一边说一边从他怀里掏出信来,“卓老板!”看一眼卓老板。
卓老板马上会意:“各位请原谅,小铺要关门了!”掏出一块银子谢过衙差。
木方青与卓老板几下把东西一收,门一关;李三与文生把那人搬进了文生的房间让他睡上一觉,四人来到里屋——木方青的房间!文生拆开信轻声读了起来:
文生兄!大事不好!一飞帮已经把擎天山庄全部软禁了,而且直到现在朝廷并不知道!因为我完走了几天,我也被困在里面!据我打探得到的消息,一飞帮是来报往年一桩旧仇的!其他的我也一无所知!请速来救援!千万别报官!否则,事情闹大,一飞帮几万人可能要举旗造反!切记!落款:弟 武
四个人的头在蚊子般的读信声结束后,才分开,四个人同时开口:“怎么办?”
“开门!开门!开门!”有人大嚷着砸前门,弄得屋子里嗡嗡响。
木方青起身跑出去,“什么人啊?已经歇业啦!”虽这么说,他还是把门打开了:一个大汉颈上后挂着个大毡笠,胸前的棉袄敞开着,一双大手还在呼呼地扇风——他真不怕毡笠的绳子把他喉咙给勒破了!“对不起!这位大哥,今天小店有件急事,已经关门了!要买肉以后再来!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