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还是有能力支付你们一些酬劳的!”他真有主家的风范,事事上心,“你们间的矛盾纯属误会!我三位叔叔是跟顾天小子约好了租金,这租金并没有落到我们在座的手里,而是被他们作为供养庄子的开销了!至于卓姑娘四位的身份都是明明白白的,除文公子是游玩的读书人外,都是正大光明的买卖人,为了小女跟一飞帮发生过不少摩擦!这次封庄后,也是唯一得到消息前来帮忙的朋友,这使老夫很惭愧!”起身行礼,“卓姑娘!文公子!木公子!李先生!老夫在这里向你们赔礼了!”
“哟!小女子可受不起!”卓老板几人连忙起身还礼,“倒是我们给贵庄惹了不少的麻烦!”
“好了!大家随便点!吃点东西!”李孟俯一拍手掌,精美的食物端了上来,各怀心思地吃起来。
“哟!怎么你们都不等我了?”李梦仙和她的声音一起冲了进来——她穿的还是昨天那身衣服——“张爷爷!你昨天可气得仙儿吐血了,你现在还吃得下!”“大姐,是不是把你家妹子给忘了?看来,我还是没人疼啊!”“哎!”“嘿!书呆子!我昨夜写的那两首诗还行吧?”“怎么还是这个味道,都吃烦了!还没一飞帮那些家伙做的爽!”“小青子!你姐昨晚耍得也不赖吧?结果跟你一样,都受了伤!看来我俩还真有些缘分!”“三叔!你别老看着我,快吃啊!虽然这些东西不怎么好吃,外面也很难吃到的!”她的话跟放鞭炮似的,嘴里塞着点心也堵不住,弄得大家哑口无言,一笑了之,“爸!那一飞帮不是说租一年吗?还有几个月啊,他们怎么逃了?”总算立起耳朵要听答案了。
“女儿!你可是大家闺秀,教你的礼节全忘了?以后不许这样!没大没小的!”李孟俯装着板了十秒钟的脸。
“爸!你快回答问题,从今以后我就这样!”李梦仙微微生气了,把一个点心一口塞进了嘴。
“好!我不管了!你的问题我没法回答你,他们派人通知我一声,所有的人就全撤了!”李孟俯耸了耸肩。
早餐又安静下来,李梦仙又开口:“张爷爷!你可是个高手,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说我的是邪门歪道?说不出个理由来,这辈子,休想我认你们三个一个鼻孔出气的糟老头!”
“好个没大没小的丫头!有了三两小本事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张重远含怒说,“你的功夫是以迷人心智为主,这与正道的宗旨完全背道而驰,这不是邪门歪道是什么?我劝你尽快废了她,要学功夫,我们三个老头的就够你学三五十年的!”
“哦!‘迷人心智’?就是这个?”李梦仙笑着吃了两口点心,“张爷爷!你要知道,我那是舞蹈,而不是功夫!这其中的差别显而易见!舞蹈表达的是一种意境和身体姿态动作的优美,而你所说的功夫只是争强好胜的暴力!不能让人有点心理感应的那就不是舞蹈!再说我这功夫的创始人除了教我点内息方面的东西外,其他什么都没教,这种用法是我自创的!”瞪着三老,“有本事的话——张爷爷你来破掉这种舞蹈!”不怀好意地笑着吃点心。
“好!仙儿!来!咱们当场来比划比划,看能不能破掉你的邪——门——歪——道——”张重远撇下手中捏得变形的点心,起身严厉地说。
“对不起!张爷爷!我说的很明白了!这是舞蹈!不能像比功夫那样比斗,应该像大街上唱戏玩杂耍的一样,能得到观众喝彩最多的才是胜利者!或者至少也能引起某一个群体爱好,那个可不是把对方打残废了能解决问题的!”李梦仙不动身,反而舒服地坐下,“爷爷!你就来一支舞蹈吧!看看能不能吸引在座各位的眼珠!如果反应超过昨晚,我就输了!”
“这……这……”张重远说不出话来,鼻子中喷出个“哼”字,坐到椅子上。
“张老歌!昨晚你没发现什么吗?”陈汝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