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三里路,也没摆弄好。
卓老板突然开口,“别摆弄它了,用腰带绑在背上不就行了!”楞头青一听之下,真的停住解腰带,“傻瓜!现在解下来,你的裤子怎么办!呆会到有人的地方买个背篼,放在里面更好!”卓老板停下脚步扭回脸,对楞头青呵斥道。
三人又行到一处,卓老板四下一望,“楞头青!现在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刚才,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答吗?”见楞头青摇头,“那是因为那死道士根本没走,一直跟踪着咱们!万一他听了一个只言片语,想把他逮住可就不容易了!现在,那死道士才离开!”顿一顿,“现在我告诉你!他干这种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官府,咱们一插手很容易弄得身无容身之处,那些百姓地主跟着道士来害我们,那时我们有什么办法?我说的那番话,就是让他相信我对他没有怀疑,故意用了半招‘引蛇出洞’把他逼走!否则他看准我身上的钱物准会下手!”顿上一顿,“那张假银票,###不离十就是他调了包!我还是把他吓走为好!”这才伸手拍了拍楞头青的肩头,“懂了吗?”
楞头青嘴里说:“懂了!”头却埋着苦思,后面的李三见他这样一边摇头一边笑开了!好一场乐行!
“站住!”一帮人从树林里钻出来,“你们就是被吉庆驱除出境的屠子?”为首一人大声喊叫。
“对!我们就是!你们没看见这布幡吗?”卓老板把楞头青推了出去,与李三站在一起看热闹。楞头青似乎成长了不少,把幡子往身前一拄,八字步一站,似乎孱弱的身躯发出一股威势,“你们几个混小子想干嘛?”
“上头发话了!叫咱兄弟寻到你们,好好收拾一下你们的气焰!别他祖宗爷爷的井底之蛙,目中无人!弟兄们上!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楞头青把木杆一绰,放下来,平着推向这帮人——这帮人不避不闪,纷纷抱住大木杆,笑道:“这傻小子有点莾力!弟兄们使劲!”——楞头青见众人与他对撞,他脸上绽放开灿烂的微笑,“小字们!使劲啦!”他的脚在地上一蹬,横推着大木杆与一帮人自以为是的家伙越来越快地往前冲,直到这帮人纷纷跌倒在地上,“小子们!怎么样?你爷爷的劲不小吧?不过我认输了!”把大木杆一拄,看着地上爬起来的人来了这么一句,“你们的人一定不少,我这里有个一块儿银子,送给你们!你们回去说:‘把楞头青狠揍了一顿,他半年都下不了床!’这样我们双方都好!你们不累!我也不累!你们看怎么样?”
那领头的人一手握刀,把一手伸了出来,“好!先把银子扔过来!”
楞头青真不含糊,把他唯一的一锭元宝扔给那个领头了,“快滚!不然!你祖宗的大棍子不认人!”绰起大布幡在众人头上刮起狂风地一扫。
那帮灰头土脸的家伙见势不好,转身往林子里跑去,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走。
楞头青见人跑光了,扭过脸看着站在一旁的老板与三叔,把大木杆往地上一扔,冲过去一手拉着卓老板,一手拉着李三,嘴一张,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我又没钱了!我又没钱了!……”哭得死去活来,哭得原本高兴的二人相视一苦笑,安慰他,最后卓老板一句——“我把钱赔给你就是了!”楞头青横袖一抹,高兴地跳到一边,绰起大布幡的木杆,边叫边跳地往前走,“我的钱又回来了!”
日子过得并不紧张,如果不是在路上,跟在家里没什么两样!卓老板、李三、楞头青、驴子在路上摇摇摆摆,不快不慢地走着,似乎并不是在赶路,而是在游玩。这中间最兴奋的不是人,是那头驴子,看见哪有什么好草,蹄子一扬,驮着李三冲过去,不吃个半饱别想让他上路!这种情况下,三个人只好坐在路边等,有时三人很烦躁,有时个别很高兴,无论什么心情,只好用眼睛在周围找点乐趣!谁叫现在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