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我不住店!我是郑文峰郑大东家的伙计!我是来找人的!”话不说完就往里撞,“文生文大公子住在哪间房?我找他!”
“对不住!这位小哥!客人们都睡了,你还是明天请早吧!我们可不敢得罪客人!”小二也不怎么拦阻。
“不用麻烦你!我去敲门,一切的后果我来承担!我承担不起还有我们东家!”向龙刀似乎在吹牛!
“这……好吧!你可得礼貌点!我们店子可谁也得罪不起!”反身关门,然后掌着灯领着向龙刀往楼上走去!
“咚!咚!咚!”向龙刀轻轻地在卓老板和文生的房门上敲击三下!
文生躺在卓老板身边,望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卓老板似乎谁着了,却被三声敲门声惊醒了,他伸手推推文生,“文疯子!快起来!去开门!别再发呆了!”
文生有了反应,有气无力地说:“卓疯子!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
卓老板有点生气了:“难道你要叫我一个女人赤胳膊露腿地去开门!老娘虽然不注重什么名节,但也有自己的原则!快去!”
“好!开门!”文生无精打采地放下脚来,“哪有什么人敲门啊?我说你是不是在做梦!”话还说着,“咚!咚!咚!”又有三下敲门,“哟!这么晚了!谁会来找我们啊!”提高声音:“来啦!”披上件衣服,撩开蚊帐,脚软手软地穿上鞋,走去开门——卓老板也开始急急忙忙地穿衣服!
“哐啷!”门闩拔掉,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两个人,很不高兴地说:“有什么大事啊?这么晚来找我们!”
向龙刀倏地跪倒在地上,装得十分伤心地说:“文公子!是小的找你!尉迟敬贤夫妻为了寻找丰雄少爷都不见了!我们郑文峰郑东家出手找人!可是不知道他们的相貌,所以小的大着胆子来求文公子给他们三位画上十几份画像!”——他其实很紧张,紧张得就算是世界上最伤心的感情在他血肉里流淌也会被挤出眼睛鼻子!
“什么?”文生身上披的衣服滑落下来,铺在地上,他的双手随着俯下的身子,抓住了向龙刀的胸襟,一使劲把他给提了起来,慌张得嘴里的唾沫随着他的问话喷到了向龙刀的脸上,“你是说我大哥大嫂和他们的儿子都不见了?”见对方点头,提着向龙刀进了屋,扔到凳子上,见房间里漆黑,几步跨出门来,抢了伙计手中的灯快步往后走,走得太急又熄了,随手就把灯给扔了,“他妈的快给老子点个灯!”
伙计吓得退了几步听着熄了的灯在楼板上滚动,“公子!”胆战心惊地声音,“我这就去!”
“小二哥!不用麻烦了!”卓老板那镇定的声音响起,“文疯子!你镇静点行不行?遇着点事就知道慌!把我教你的那个平心静气的运起路子又给忘了?你总有一天真的会被其他人给气疯了的!”下了床,亮起火折子,点着了桌子上的灯!
文生深吸一口气,默运两秒钟,吐出这口气,脸色非常难看地走了回来——伙计借着灯光捡起地上的灯,摸着黑走了——“说!怎么回事?”
向龙刀四下一看,稳定了下气息,把他所知道的表皮说了出来——木方青、李梦仙、李三、两瘦子都挤进了屋!
“你就知道这么点?”文生很不甘心地向向龙刀伸出一张恐吓的脸,“老师到底怎么啦?还是我们师兄第怎么啦?”无力地收回头来,突地一拍桌子:“先不管这些了!找到人才是正事!”站起身来,扬着还有伤痕的脸,从自己的背篼里拿出笔墨纸砚,扭回身,挤开所有的人,开始准备画三人的画像!
油灯挑得很高,用小木块把纸压平,亲自在砚台里碾起墨,不容任何人插手,拿起一支笔,在砚台里全方位地活动一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