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那个洞里顺出来的!”
谢教授才缓过来一口气,说他觉得白色的乌龟壳有些不寻常,所以随口问问,没什么意思。
我当时也没多想,这时猴子见谢教授见多识广,问我有没有带那几块玉佩,赶紧给谢教授鉴定一下,说不定还能值几个钱,以后好换吃的。
金子寒留给我的几块玉佩,我回到郑州后,也请教了几位懂行的师傅,他们都看不出这玉的出处,只说是块古玉,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我就找了块布,将那几块玉佩包住,随身带着,想着说不定能碰见谁,能帮我看看,这时听猴子一说,便赶紧拿出来,让谢教授帮我看看。
谢教授拿起玉佩看了几眼,便说道:“这是件玉质佩件,色泽古朴,花纹大气开阔,应是唐代之前之物,应该是古代皇族下葬时的口含……不过,咦——”他猛然一愣,仔细看了看那玉佩,接着又看了看另外几块玉佩,边看边摇头,不住说着奇怪。
我见他神色不对,忙问他怎么了。
他盯住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一句话没说,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结结巴巴地问他:“谢……谢教授,这个,这个玉佩有问题吗?”
谢教授说:“你这些玉佩是全的吗?”
我说:“不是全的,还少了几块。”
他点点头,没说话。
我见他神色严肃,便问他这些玉佩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能不能给我讲讲?
谢教授说:“这东西倒不是个常见的物件,叫做七窍塞,古代一些大有身份的人,为了安定魂魄,要用玉塞住七窍,两耳、两眼、两鼻孔、一口。这种古玉比较少见,一般人用不了,只有皇室或将相等极有身份之人下葬时,才会用它。”
我听说这玉佩是御用之物,也是暗暗得意,想着等山穷水尽时,还能将这几块玉佩换点全国粮票,估计能吃个几年。
不过谢教授却站了起来:“说,你这玉佩有问题。”
我问:“有什么问题?是不是少了?”
谢教授意味深长地说:“不是少了,是多了一个。”
我一下愣住了。
金子寒当时明明将玉佩分成了两份,我们两个各拿一份,肯定是少了才对,怎么能多了一个呢?
谢教授看着那几块玉佩,猛然站起身来,不顾外面还在下雨,死活要走。我和猴子苦劝不住,给他雨伞他又不要,说这次还是硬请假来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还伞,还是淋雨回去吧。
最后还是猴子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谢教授也学他,顶着大龟壳回去,到地方后把龟壳直接扔掉就行。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也不好说什么,便顺水推舟将这白龟壳送给谢教授,送他出了门。
谢教授走后,我和猴子也回去了。
走出很远后,我回过头去,发现黄晓丽还站在门口,一直看着我。
我也发现,黄晓丽经常会失神地望着我的背影,一看就是半天,好像在回忆着什么。有时候被我发觉后,她立刻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古怪。
有时候,我也会有一种错觉,她看的那个人也许并不是我。
那个晚上,我正在熟睡中,就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外面又是一连串的尖叫声,最后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号叫声,仿佛几百人一起尖叫一样,震得整个棚子嗡嗡响。
我哪还敢再睡,小心翼翼爬起来,偷偷扒着门缝一看,当时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差点就叫起来。
这时大雨早停了,惨白的月光透下来,黄河滩上一片清亮,就看见黄河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白雾在河滩上弥散开来,雾气中影影绰绰,我揉了揉眼,看见远处的河滩上仿佛站了几十个人,真的有人!这些人有的光着身子,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