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找沈娘子的。
“这么开心,见到清王了?”
安宁快乐地好似一只小松鼠,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减退过。“玄毅哥哥真的不是讨厌我,太好了,多亏了沈娘子呢。”
“殿下谬赞了,清王殿下跟您是血亲,自然是不会不理殿下的。”
“可是哥哥昨日回去时的脸色很不好呢,沈娘子知道为什么吗?”
“哦,是这样的……”
素年也不客气,直接将赌约告诉了安宁,安宁的脸不由自主地咧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么有意思?哥哥那个习惯性绷着一张脸的人,真的会履行赌约吗?简直太有意思了!
安宁成为了素年这里的常客,以找素年聊天为主,蹭饭为辅,皇上虽然知道,却没有说什么。
然而,太子殿下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沈娘子在宫里的事情,急匆匆地找上了安宁。
面对这个自己一直以来都信任依赖的太子哥哥,安宁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而太子却直接问道:“沈娘子在宫里?她还好吗?”
安宁面色一变,什么情况?太子哥哥怎么这么关心沈娘子的事情?莫非,他对沈娘子有什么想法?
太子能有什么想法,只是要再没有沈素年的确定消息,他的得力大将说不准就要爆发了。
“挺……好的吧。”
太子又急急地问了一些稍微细一些的情况,安宁习惯性地说了实话,得到确定的太子,又一阵风一样地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和清王的之间的矛盾,很快便出现了,朝中众臣有的是不动声色地观望,有的,则很明确自己的立场,这种时候,若是赌赢了,便能够赢得未来君王的赏识,所谓险中求富贵,大体就是如此。
清王的支持者远远没有太子殿下的众多,素年很是不明白,皇上明明背后一副对玄毅很愧疚的样子,为什么要助长这种动荡的风气呢?
素年不理解,但也不敢多问,那是皇上啊,不是有什么不明白就可以刨根问底的主。
皇上仍旧是老样子,将大部分政事移交给了太子,却也从中慢慢剥离出一些让玄毅接手,别说是素年这种对朝政一窍不通的人看不懂,就是浸淫在官场中多年的老臣,也不明白皇上的用意。
这是要让他的两个儿子斗一斗的节奏?素年微皱眉头,将银针起出来。
皇上的心衰症状略略有些好转,但毕竟是跟心脏有关的病症,素年丝毫不敢放松,只是稍微好一些的话,素年便开始尝试耳针。
治疗这种心脏问题的耳针,最好以电针为宜,但现在条件不允许,素年便只能用高频率的针刺来代替。
先只针一侧,心、神门、内分泌,配上小肠、风湿线、交感,一次耳针下来,素年的手都会酸软无力。
不过耳针的效果是很显著的,皇上的精神明显地好了许多。
太医来复诊的时候,都大赞了一番,说是圣上龙体有天佑,必然能够转危为安。
身子好一些了,皇上就开始作了,素年是这么觉得的。
他开始同时将太子和清王召来,同时听他们对政事的意见,素年就在屏风后躲着待命,只为了防止皇上突然有状况。
这不是找死嘛!素年一边听着前面玄毅和太子总是针锋相对,都能够想象得到会是一种多么刺激的场面,皇上脆弱的小心脏能够负荷得了?
“儿臣以为,马腾提出和亲与纳贡,换得停战一事,断不可答应,如今我朝势如破竹,根本不需要理会他们的求和,而一旦让马腾有喘息的空间,儿臣认为,他们必然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又是生灵涂炭。”
“儿臣却不这么认为,战争本就是惨烈的,如果能够以和亲和接纳贡品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