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手控而言这也算的上是人间极品了。然后是脖颈,一样白皙的皮肤,看此人平日必定非常注重保养,精致清峻的下巴,勾起完美弧度的唇角,挺拔的鼻子,如映着夕阳余晖的一双微芒照人的琥珀色眸子,恩,看来我这一路上艳福不浅啊。
正在我一个劲儿地花痴的时候,颜淮继续发话:“未名姑娘,太后有命,命在下与常豫兄二人每日训练姑娘的棋艺。未名姑娘若是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说话间也不知他从哪里就忽然就变出了一枰棋盘两盒棋子。
我对着棋盘目瞪口呆,傻愣愣地望着他道:“现,现在开始?”
颜淮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未名姑娘没有听说过‘时不我待’这个词么?这围棋讲究的是多练,自然是现在开始了。这可是太后懿旨,在下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得,看来这位主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张伶牙俐齿倒是和那常豫的沉默寡言遥相呼应,看来这一路上,倒是不会寂寞了。
我摇摇头大叹命运不济,好不容易有了个重获自由,至少是不短的一段外出放风的日子,却没想到要完完全全的贡献给围棋这门伟大的国粹了。
“是,未名遵命。先生请走。”我无奈地扯扯嘴角,将黑子的那盒棋子推向颜淮,自己执了白子蓄势待发。
“有趣,身为新手,却喜欢执白。”颜淮笑意渐浓地盯着我手中捏着的一枚白子,颇有兴趣道。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知道他想先探查探查我的棋路,但他定然不会料到我原本是被太后“赶鸭子上架”,只乱下过几盘,连棋谱也未曾看过,就是个十成十的新手小白。
不过一盘过后,虽然我下的是凌乱不堪,但对面前这位笑面美男的好感分却蹭蹭蹭的只往上跳。轻盈灵动如微步凌波,跳跃不羁如脱兔狡狐,但却在其中自有一番颜筋柳骨,想必是深得生活情趣之精髓的人物。
恩,这种人出身非富即贵,但是为何却甘愿来这皇宫做一名小小的侍从打手?我对颜淮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不错不错,我竟然对这场旅途多了几分期待。
还好这个颜淮虽然嘴上说着时不我待,但是下了两盘之后还是给足了相当长的一段课余时间。“你的棋艺还需下大功夫,虽然目前已经有了全局意识,但是仍然落子无谋。看二三步还好,但说到如何布局预留气口,还是不足。”
“师傅教诲的是。”我想要刻意拜托心里对那片渐渐远去的故都的五味杂陈的情绪,嘴上便有意无意的开始随意起来。不过总算是出了宫不用再挂念那些劳什子的“宫中行为规范用语”,也该好好磨一磨许久都未曾贫过的这两张嘴皮子了。
“好说,好说。”颜淮似乎心情也不错,挑了帘子眯着眼睛对着车外的明媚阳光看去,见差不多到了时辰,便对一直在外赶车的常豫道:“常豫,差不多了,你看看哪里方便,停下来打个尖儿吧。”
“好。”惜字如金的主儿点点头,道:“到前面的一个小镇便停。”
打尖
马车又颠簸了近一个时辰,我和颜淮正饿着大眼瞪小眼,才听到常豫在外边“吁”了一声,停住了马车。
“到了?!”我迫不及待的上前就要掀开帘子想要爬出马车,却被身后伸来的一只大手按在肩头一把拖了回去。
“哎……干嘛……”我揉了揉差点儿被他捏碎的肩膀,一个劲儿的等着颜淮。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他外表不过一个文弱书生模样,手上的力气可是半分不输车外的常豫。
颜淮好笑地挑了挑两道剑眉,指着我身上衣服道:“姑娘,您这身打扮是准备游园呢还是选婿?我可不希望还没出京城几百里,就被宫里的探子们给抓了回去。”
经他这么提醒我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