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求了情把你给要了过来……”胤祥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昨天听到我阿玛名字的时候你们干嘛那么惊讶啊?”“你阿玛?你阿玛是谁?”见我不满地盯着他,十三摸了摸光溜溜的脑门不好意思地说:“昨天听到你真叫未名的时候我就开小差了,后面你们说的话也没听进去。”
我笑道:“家父赫舍里?昶海。”
“咦?!”胤祥又咦了一声,说罢也不解释,只是把我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自个儿不停地傻乐着。
“干嘛?”我没好气的推了推他,“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问你,你阿玛给你请的那个老师名叫什么?”“徐思海啊。”我不解。“这便是了。你可知道十四弟府上请的先生名叫什么么?”十三冲我眨了眨眼。
“徐思海?”我皱眉道:“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十四弟自小习武,他的武艺在我们这些个年纪大些的阿哥们中排第二。”“那第一是谁?”我插嘴道。“正是在下。”十三见我入套,笑眯眯地说。这个家伙真是俩字——得瑟!我脑门起了三条黑线。
“十四弟虽然擅长武艺,但在读书上却不如二哥三哥五哥九哥,”他又顿了顿道:“和我。”,我脑门的黑线又多了三根。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样自恋的。
“所以在府中十四弟请了先生,明着是教十四弟府上大阿哥功课的,实际上却是教十四弟书法和诗书。这事儿虽然十四弟明着瞒着我们哥儿几个,但老九这人古灵精怪的,也不知怎地被他给抖了出来。”
“嗯哼?”我示意他继续。
“徐思海见十四弟总是没有长进,就经常刺激他说自己教的赫舍里?昶海家里的千金‘饱读诗书,下笔成文’,‘明慧灵颖,七窍玲珑’,把十四弟天天气的见着那徐思海就远远地绕道而行。”
我不禁莞尔:“想不到原来还有此般个中奥妙。不过那徐思海倒是夸张了,只是为了激将一法而故意将我谬赞一番罢了。”
十三道:“夸张是有,不过徐思海身为文人,倒不会信口开河胡吹海吹。想必你也确是有过人之处。”说罢看着我:“今日看来,徐先生确实所言非虚。”
我叹了口气:“看来十四阿哥这是准备踢馆来了。”十三哈哈一笑,道:“十四弟其实也是小孩儿脾性,看他当日并未为难你想必对你并无恶意。”
我点点头:“谢谢十三阿哥提醒。”胤祥低头想了想,道:“未名,以后你我二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不叫我十三阿哥。”
“那叫什么?”我歪着脑袋想了想:“祥?小祥?小祥子?”见他一副要发怒的样子赶忙说:“那你说叫什么?”“就叫胤祥吧。”“好。”
“对了,我就猜到你今天会练成这个样子,喏,拿着。”十三从胸前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用这个涂抹在膝盖上再按摩至发热就行了。”
“谢谢,胤祥。”我冲着他离开的背影说道。
手中的瓷瓶依然残留着他身上的温度,用力地握紧瓶身,那张酷似孔川的面容挥之不去。
虽然内心清楚的明白胤祥与孔川是不同的两个人,但是那张微笑的脸生气的脸却总是同样有让我心生温暖的力量。
过去与现在,古代与现代,孔川,难道你注定是这一盏蛊,将所有的残酷与温情,通通施与我的人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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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二年,我,赫舍里?未名,正式成为这森然的紫禁城中三千宫女的一名,见证着历史按照自己的既定轨道缓缓前行,向世人宣告着自己强大力量不容抵抗。
来到德妃宫中已有一个星期了。由于德妃担心我不懂规矩四处走动会遭到主子们的责罚,因此将我禁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