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河和Harry看到伤痕累累的三个人时,王千山已经晕了过去,全身溢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穿的白色T恤,一头竖起的长发凌乱不堪,Harry见到王千山的样子,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背过气去,发疯了一样跑过去抱着王千山使劲的摇晃,那架势,小河差点以为山姐已经死掉,还是富贵撑着一口气,说了三人遇到的情况,才勉强稳定了一下发疯的Harry。 回到顾家,王千山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此时她和富贵脸色惨白,发着高烧,全身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小河没敢带她们去医院,只能把冯庄从医院挖过来给她们包扎伤口,看着昏迷的小鱼儿,重伤的王千山和富贵,现在小河也顾不得会不会给冯庄带来麻烦了,而随冯庄一起过来的还有陈果。 冯庄的娃娃脸黑的像煤球,黄河这个死丫头,太表脸了,简直把他当牲口,白天要他给陈果治疗心脏病,晚上又把他抓过来搞外科包扎,从北京到青海,就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所以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冯庄就打定主意,决定宁死不屈,挺尸装死,坚决不帮忙,死丫头,你要是敢逼迫他,他就和那个死丫头拼了······ 但冯庄的坚持只是维持了一秒,在小河强势的眼神威胁下,冯庄只能认命的继续做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乖乖的拿出酒精和纱布,打算先给这两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病号清理伤口。但真正包扎伤口的时候,众人才看清王千山和富贵受的伤有多重,每个人身上最少二十几处深深浅浅的口子,猩红的伤口外翻,还冒着黑气,显然那些鬼脸的牙齿有毒。 冯庄有些呆滞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清理外伤,他在行,但是这冒着的黑气,可怎么整? 小河求助的看向陈果,陈果示意小河安心,摇着轮椅上前,将自己消瘦的手搭在了王千山和富贵的手上,那些盘旋在伤口中的黑气就像找到了源头一般从王千山和富贵的手臂流进了陈果的身体里。不消一分钟,陈果就收回了手,对冯庄含笑示意,可以开始包扎了! 冯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果,这个小男孩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不等冯庄想出个所以然,余光中就看到了小河那不善的眼神,顿时停止了胡思乱想,一双手上下翻飞的给二人消毒,缝合,上药,包扎!那动作叫一个行云流水,看的一边的众人纷纷赞叹。 冯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后,小河及其善解人意的将他赶去吃饭好睡觉,此时屋子里就剩下陈果,小河,Harry,王千山,富贵,还有没有清醒的小鱼儿。 王千山和富贵已经恢复了意识,黑气被陈果吸走,两个人的烧也退了下去,虽然伤口多,但好在并没伤及筋骨,冯庄将两个人几乎缠成了粽子,所以此时的王千山和富贵只能认命的靠在床上。 看着小河并不好看的脸色,王千山尽量向自己的被子里缩了缩,一低头就看到趴在自己的床边,桃花眼含着晶莹泪水的某只Harry:“你干嘛?”王千山有些嫌弃的将Harry推开一点,这货泫然欲泣的样子分外楚楚可人,看的王千山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姗姗,你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你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吗?要是你真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Harry抱着王千山包裹着层层纱布的手臂,金豆豆不停的往下掉。 王千山听着Harry的哀嚎,脑门直突突,若是换做平时,她肯定一巴掌把Harry劈晕过去,但是这一次是她大意了,才导致自己和富贵受伤,实在不好意思理直气壮的下狠手,只能求助的望着一脸看好戏的众人,但是所有人都眼睛上翻,不予理会。没办法王千山只能用受伤并不重的另一只手胡乱的摸了摸Harry那毛茸茸的黑色头发,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嘛!这次是我大意了,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那个啥,Harry啊!你别担心了哈!” 王千山的话既是说给Harry听,又是说给小河听,果然听到她诚挚的认错,小河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而Harry见王千山居然如此宠溺的摸着自己的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