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金壶的弟子喝道:“大胆贼人竟敢私闯圣地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这话其实喊与不喊没什么区别,云享抽空犯了个白眼,心里琢磨着在哪里可以躲一下。
一道流光堪堪擦过云享的脸颊,云享心中一惊,立马偏了飞剑身子一斜,这时又一道流光从他倾斜的方向射过来。云享心想:还有完没完了啊?回身一蹲,一时没顾上后面的“谈笑”,流光正好碰到它的肩膀,于是青烟顿起,它的肩膀缺了小小一块。
一个八壶弟子喜道:“打中了打后面那个,他比前面那个好对付”
云享无语,他赶紧抱它入怀往下带去,心中却是灵光一闪,心想这些人既然无止境地追着他不死不休,他这么躲来躲去岂不是要一直被动下去?不如索性假作被他们处理掉了,绝了他们的心思,叫他们早早离去,他也好去找谈笑。
这地方进来一次实在不易,好不容易他和谈笑都进来了这里,如果不能带着九生丹木出去,那岂不是亏大了?云享这样想着,就是不知道以现在谈笑的状况,能不能碰触到九生丹木就是了。
云享有点愁,但这点小惆怅暂时影响不了她对敌的情绪。
接下来,云享是哪里林密往哪儿钻,哪里有障碍就往哪儿去,且专门在这些地方绕圈圈,存的就是给这些追兵制造些障碍的心思。
那些八壶弟子大约是没见过这么难缠狡猾的敌人,本来就地方小摆不开阵仗,又顾忌着不能毁了圣地,所以难免有自缚手脚的感觉。
其中一个八壶弟子道:“这两个人怎么这般讨嫌真恨不得剥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才消我心头怒火”
另一个八壶弟子道:“是啊若毁了这林子,到时候师尊怪罪下来,我们可怎么好交代偏偏这些人实在可恶,专往这里面钻”
云享听得这些话便知道自己能稍稍喘息一会儿了。借着这么一点点宝贵的时间,云享四处查看地形,打算找个恰当的地方卖对方一个破绽,然后就准备要被他们的壶浇个“尸骨无存”了。
所谓金蝉脱壳,云享一想到就要离开这困境,心情就好起来。
两方的人曲折对战了几个回合,云享故作不敌险险被他们打中的模样,见他们喜形于色得意吆喝,心里便忍不住要嘲笑他们一番,心里无端想到这八壶弟子要说年纪小,但比谈笑不知大了多少,若是换做谈笑,定不会这般得意大叫,像是真把他怎么着了一样。
哼,乳臭未干的小毛头云享心中嘲讽道,不免就起了逗弄之意。这样想起来,逗弄谈笑倒不如逗弄他们更有意思了。
八壶弟子投鼠忌器,云享有心偷梁换柱,这一来一往间,云享就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同时催动法力寻找合适的时机。
前方应是悬崖。云享大喜,想到初次来到这地方,然后与八壶弟子恶斗时的场景。
八壶弟子手中的八只彩壶十分厉害,尤其那金壶据说能看透一切本真,但那些毕竟是死物。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很久之前他逃到这里躲避时曾经在崖壁上发现过一个角度奇特的凹槽,那地方虽然没有洞穴,但是暂时躲一个人以避开金壶能照到的角度还是可行的。
八壶弟子大惊:“喂你们再敢往前走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说话间隐隐已经有了就算毁了这个地方也不能叫云享靠近那里的意思。
云享哪里肯听,他寻机卖了个破绽就往悬崖那边奔过去。
八壶弟子一喜,纷纷操控手中的壶道:“兄弟们,不能放过他将他烧成灰烬”
云享假作没发现是悬崖,他搂着假谈笑御剑立于悬崖上空,然后“不期然”地往下一看,这一看自然是“惊吓万分”,于是脚下的无骨剑一抖,正好几道流光袭来,云享用手一挡惊叫一声,像是没有预料到突发状况般身子直直往下坠去。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