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女人陡然停住了手里的扫把,一会儿后抬起头来打量着凌杰,很随意的打量凌杰一番,然后说,“我知道他就是凌杰。你先下去吧。”
女人的声音很微弱,但却有着让人不可抵抗的威严,冬雪道了声是,然后便和凌杰打了个招呼,很小心很恭敬的退了下去,下楼梯的时候她心里还惊讶的嘀咕着,“真是的,我在府上住了十几年都没有发现守静堂里面竟然还住着怎么一个女人。十几年来我从来没见过她啊……真是奇怪了。也不知道蝴蝶师傅要送给凌杰的到底是什么礼物,居然这么神秘。”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冬雪只好惺惺的下了楼,在守静堂的大门口安静的等待着。
……
这里的气氛本来就很阴冷,现在冬雪一走,凌杰觉得气氛更阴了,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冷了下来。暗暗的光芒散『射』在女人的脸上,凌杰看到女人的脸『色』并不算白,却依旧还没有半点皱纹,不过凌杰确定这个女人确实有四十多岁了。
女人双手放在扫把上,把扫把当拐杖一样支在地面,她很平静的看着凌杰,双眼都在一丝朦胧,“你就是凌杰吧。难道你不想不知道我是谁吗。”
凌杰自认为自己的心态已经很不错了,但是面对这个女人,他心跳还是比较快,或许和周围的环境也有关系吧,“我想该知道的就算我不问你也会说,如果是不该知道的就算我问了也是白问。”
女人嘴边『露』出一很微小的笑容,“我听说你千方百计取得了凝泪,却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私欲而把凝泪给蝴蝶治病。你是怎么想的?”
女人问的很平淡,但是看着凌杰的那一双朦胧的眼睛却让凌杰感觉到很大的压力,仿佛在这个女人面前撒不得丝毫的慌,一撒谎她就能看出来,那种感觉很不好受,“凝泪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只要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对我来说,蝴蝶的命比凝泪更重要,就这么简单。”
女人看着凌杰,好一会儿才说话,“凝泪可是百里溪最后的执念,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它啊,你怎么舍得放弃?”
凌杰说,“我想要蝴蝶活过来,就这么简单。”
凌杰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面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在想既然凝泪是百里溪最后的执念,那么任何人如果想运用里面的执念决然不是简单的事情,搞不好还会被百里溪最后的执念反作用,如果那样的话,就太危险了,被百里溪这种人的执念所染上,只有死路一条!
而事实上,凌杰心里面的想法是正确的。如果凌杰把心里所想的都说出来的话,估计女人会很生气的。
女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的纠缠,转而说,“你能靠一人之力战胜水伯,可见你少年英雄,决非凡人。我在这个守静堂里呆了整整五十年!紫荷还没有出世的时候我就已经守在这里了,今天终于守来了五十年来的第一个客人。”
“她已经在这里守了五十年?那不就是说这个女人现在已经至少有六七十岁了?”凌杰惊讶的是自己看错了女人的年龄,同时也很惊讶她一个女人守在这里做什么?
凌杰刚要问,女人就笑了出来,“你一定很想问我为什么要整天守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对不对?”
被人猜中心事,感觉不是很好,不过凌杰没有时间多想,只道,“是的,为什么?”
女人说,“我守的不是一座建筑,我守护的是蝴蝶府三千年来的至上秘密。蝴蝶府传承了三千年的秘密,你说需不需要有人来专门守护?”
凌杰愕然,心里震惊万分,“要,要的。”
女人忽然抬起头来,微微感叹一声,“可是我有点意外的是,蝴蝶府里传承了三千年的秘密,今天居然被蝴蝶送给了你。”
顿了顿,女人又说,“蝴蝶把蝴蝶府从不外传,只传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