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他受伤的位置来看,当时鲍曼那家伙应该是身子弯的很低,也就是说,他疼得直不起身来,这样一想,就让人觉得愉快非常呢!
也不知道那个包子怎么样了。他们本来约好一起在纽约度过周末的,结果他失踪了那包子还不得急死?但是他也相信包子平时里讨厌归讨厌,关键时刻还是很好用的。也相信他一定能够找到他吧。
但是,他的公寓地址,不是应该属于绝密吗?局里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那鲍曼是怎么知道他的地址,还能够找到那栋公寓的安保缺陷而无声无息的潜入的呢?难道说,他身边也出了……内鬼?
不过就算是有,也很好找,毕竟人是有数的那么几个,稍微观察一下就知道了……
正当顾惜朝在这边胡思乱想的努力抵抗大脑中一阵阵的抽痛和黑雾时,房间的门再次打开,伴随着混合了四川胡椒的西洋杉加上树脂的味道,圣罗兰鸦片的男士香水此刻尽显后味的魅力。
这人现在倒是不用light blue掩饰他身上的香味了。
顾惜朝冷笑。
看来他那一脚还是轻了,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能起床了?
“惜朝,你终于醒了。”鲍曼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小心的伸手抚摸着顾惜朝额头上的纱布。“我也没想到我会失手将你伤的这么重。知道吗,你昏迷了整整三天。”
三天!顾惜朝一惊,怎么会这么久!这么长时间了戚少商仍然没有找来,难道他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还是他也出了什么事?
“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戚队长这么久都没找到你?”鲍曼不无得意的说着,走到房间的一面墙边,按动控制开关,墙壁上一幅壁画缓缓移开,露出了属于船上的样式的舷窗。
外面一片碧蓝。
“亲爱的,我们现在在大西洋上,已经航行出两千五百多公里了,早就不在美国领海范围内。”他又慢慢走回床边,俯下身子,凑近顾惜朝的耳畔,让自己的吐息一下下的划过眼前圆润的耳垂。
原!来!如!此!
虽然心中暗暗咬牙,但顾惜朝的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果然是一步错,步步错。
看来这家伙是打算把他带回他德国的老巢去,因为这样他们在法律上就拿他没辙。而且很显然德国是他的根据地,如果他的家族的确是个古老的贵族的话,那么必然他们在德国境内的势力范围要盘根错节,固若金汤。
“原来,一句古话说‘记吃不记打’,果然半点都没错。”不想如他的愿让他得意,于是顾惜朝看了看鲍曼近在眼前的嘴,又瞄了瞄他的下半身。
三天前才被他那么狠的踹了一脚,这家伙还敢靠他这么近说话来挑唆他?
真是不知死活。
“你不提我倒是忘了,我有份礼物送给你呢。”
说着,鲍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只针剂。
不会是毒品吧!顾惜朝厌恶的皱眉。虽然他并不怕那东西,但是那种最初身体被什么东西掌握的感觉,却让他非常讨厌非常不舒服。
“放心,这可不是毒品。而是肌肉松弛剂,我特别为你准备的,对身体完全没有伤害,却可以小范围的控制你的身体的某些肌肉的神经麻痹。”鲍曼在顾惜朝的两条腿上分别注射了少量的药剂——他对剂量的控制异常的小心,看着注射针的刻度一丁点儿都不肯有误——看来如果剂量有差的话,对身体的作用,就不仅仅只是麻痹神经这么简单了。
“这一针的药效能维持24小时,所以我明天还回来为你注射的。”
“亲爱的,我不得不承认,你这双腿虽然很完美很迷人,但却非常麻烦。”他收好针剂,一只手抚上顾惜朝的脖颈,“知道吗,三天前你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