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不高兴,说:“去一边子,那不是救她吗!”
“我知道你救她,正如小红昨天问你那样,你抱她,还嘴对嘴吸时,心中真是昨天你向小红色说那样,没有一点想法吗?”
“你怎么和小红一样,我当天上的日头起誓说话,当时我真就是只顾救她,一点一点坏心没有;有点外心是过后,过后我一扯冷子才想起来了,我叫你小红过去一点不让我碰着,这回好了,我也抱你了,我也亲你嘴了,还想起从前她摔我屁股弄我到河里的事儿,心里是又高兴又改恨,感到是老天让我与她两个一还一报,恩怨相抵,事情可算扯平了,心中的气也算出来了。”
“你别说气话,我病能好还多亏小红那样呢,她那样你才来找我,咱俩才能有今天,我们都应感谢她才对。”
“是呢,是你这个萝卜顶上了她那个坑,反正就那回事儿吧,要我感谢她个啥?!”
“不管怎么说,你大她小,再说我是她姐,她就是你小姨子,都应该对她好点儿,对吧?!”
小虎不吱声,花女追问他,小虎才嗯一声。
“你要记住,如果你不对她好,给她脸色看,我不能答应你。还有,我再说个事儿,咱们哪说哪了,都说你爸和那媒婆好,你知道不知道?”
小虎不高兴,说:“你是我媳妇,我爸是你公爹,你不能这样说话,这么说多犯忌讳呀!”
“我和你说犯啥忌讳,再说咱俩一旦到一起后,和你爸势必住在一个屋子里,我能不多想吗?!”
“住一个屋有什么不好,屯子里两辈在一个屋住的有都是。”
“我怕你爸不老实,特别是日后咱俩搬到一起时,有时你不在家,我怕的很。”
“我爸他得敢,他真要碰你,我不用杀猪刀捅死他才怪呢!”
“看看,没怎么的你就这么说上了,你捅死他不更坏菜了。”
“不捅死他,我就打断他的腿,不然怎么办?!”
“也好办,你离开家时,我去干父家住。”
“那也不保靠,东方宙别看是你干父,谁能钻谁心里去看?!”
“你别说的吓人,我看我干父人品挺好的。”
“有数的,‘干亲一进门,眼睛要留神,不是掂对钱,就是掂对人’谁也靠不住。”
“我看我干父比你爸强百套。”
这时,高梁地里青纱杖起,绿油油一片,死闷死闷的,透出一阵阵焦灼的热气,风一吹沙沙作响,前后道上无有半个人影。
小虎叫声媳妇,说:“你说我这身子现在怎么这样痒痒,还闹心的很呢!”
花女就看他身下,那酱斗蓬尖尖又支起多高,便说:“我身子也火烧火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李小虎眼睛就看着花女,说:“是唠那种喀唠的,不行干脆咱俩来一回,不怎么好呢!”
花女说:“东西还没买呢,等回来的,再……”
花女如是说,意思是回来到家里再办那事儿。
可急急肉一般的小虎却说:“回来东西都买了,又这个又那个的,进到地里往哪放,竟高梁棵子;现在趁空手,能得劲儿些。”
两人便进地里脱了衣服,可密密麻麻的高梁杆子无处能躺下身子,垅沟又太窄。
小虎就提议站着办事儿,两人便相对而立试验,却是不行;小虎就想拔下几棵高梁再把垅台弄平,花女着急地说,怕来不及的;小虎才又说从后面来。花女立马转过身去弯下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