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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3 / 5)

坦荡,毫无畏惧的走到她跟前。

看着洛婉婷疯狂的挣扎这要扑上来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样子,她很淡的勾了一下嘴角,凑到她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念在你对那男人一片痴心的份上,我这个做姐姐自当回一份厚礼才对得起你的一片煞费苦心。”

说完她把手中的纸塞到洛婉婷手上,转身阔步离开。

洛婉婷展开纸条看了眼,当即变了脸色,狰狞的尖叫,“骆心安我咒你不得好死!”

侍卫不再任她撒泼,架着她压出了屋门,那张纸条落在地上,正好露出骆心安写在上面的一行端正小楷:

“十四新娘四十郎,苍苍灰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可不正是在讽刺洛婉婷自作自受么。

第48章 王爷,请矜持 (多谢相夷妹子送的巧克力)

聂暻只是出于对洛心安这个女人的好奇,或者说是为了对未来这个注定要娶回家门的“炉鼎”有充分的了解,所以才冒着夜色跑到这青云观的后厢房,可是却没想到会碰上眼前这样一幅画面。

哗哗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外面的雪静谧的下着,更衬得屋里潺潺的声音越发清脆,隔着一层朦胧的窗户纸,他首先看到的是一段白玉莲藕似的胳膊,慵懒的垂在木桶外面。白皙的皮肤上沾着晶莹的水珠,顺着光滑的皮肤滚落最后汇聚在泛着一点红晕的指尖上。“滴答”一下砸在地上。

聂暻愣了一下,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视力竟然这样该死的好,明明还隔着一层窗户,他却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当洛心安趴在浴桶边往身上淋水的时候,她左肩上的那颗痣都清清楚楚。

喉咙莫名其妙有些发干,像灌进沙子一样,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这个时候洛心安扬起脖子呼了一口气,从侧面看去正好看到她胸前埋在清水中的半抹浑圆,白嫩嫩的,在水雾的蒸腾下仿佛包裹上一层氤氲的光泽。

等到意识到自己看到什么的时候,聂暻猛地把头撇到一边,脸上瞬间涌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我到底在干什么!

他堂堂大晟靖王爷。此时此刻竟然躲在房间外面看一个女人洗澡……

聂暻不是没见过女人出水芙蓉的样子,就像之前跟清虚道长说的那样,从他一出生就身染这怪病开始,宫里就没有一天不在琢磨帮他延续生命,在几个皇兄还都是顽劣儿童的年纪。宫里的嬷嬷就教过他男女之事,甚至他刚满十岁那年,父王就迫不及待赏给他一个美貌歌姬,可惜他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甚至还觉得很是恶心厌恶。

他没办法想象用自己身体最私密的一部分跟另一个人结合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都快要吐了出来。更不用说通过这种方式来为自己续命延续生命了,这让他觉得肮脏又可耻,所以即使已经活了二十四年,到如今仍旧孑然一身。

但是就是这持续了二十四年的认知,却仅仅在今天这一晚上就颠覆了,他第一次吻一个女人,好吧,虽然当初是这个女人不知羞耻的主动亲的他,但他不仅没有觉得恶心,反而身体里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甚至此时此刻竟然恬不知耻的在这里看这个女人洗澡。

天知道这跟接吻一样前所未有!

脑袋里充斥着那些诗书礼仪三纲五常,所有人都知道温文尔雅的靖王爷从不近女色,是不折不扣的翩翩君子,所以按照君子之道,他现在就应该马上离开,哪怕是专门为洛心安而来,也不应该做这等下作之事。

可是他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以往哪怕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几次三番徘徊在阎王殿外,他都能咬着牙硬撑下来,但现在心脏却不听他的使唤,此刻跳的飞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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