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抄起男人的衣服一下子扔到洛婉婷的脸上,衣服落地,在场所有人都看到这是一件男人的里衣,一时间看着洛婉婷的眼光更加鄙夷,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这会儿甚至都不再避讳。
“啧啧,真是好不要脸,都被抓了个现形了还死不承认。”
“可不就是,要是没有私下有染,一个女儿家的床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贴肉穿的衣服。”
“先前说什么自己长疹子非得要艾草,闹得整个青云观都不得安宁,敢情是为了给自己私会情郎打掩护啊?”
……
一句又一句刺耳的话钻进耳朵,再低头看看那件还泛着厨房油烟臭味的衣服,洛婉婷整个人都慌了,整件事情早就脱离了她的掌控,她虽然安排了男人去迷…jian骆心安,可是却没有让他这样设局诬陷。
这就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一环套一环,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面不改色的骆心安,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即使尝到了血腥味也忘记了松口,好想只是这样就能把骆心安这个毒妇放血割肉生吞活剥,一口口的咬碎撕烂一样。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骆心安!是她毁了自己所有!
眼睛里涌起疯狂的恨意,她像是突然触了电,疯狂的推开周围阻拦的人群,直接扑向骆心安,“衣服肯定是你放到我房间的!刚才走水的时候你故意晚到,其实就是等我离开好趁机陷害对不对!你这个毒妇!祸害!”布尤亚号。
这话让骆心安意外的挑了挑眉头,哟,这小丫头看来还没有蠢的无药可救,她的确是趁着厢房着火所有人都忙着逃命的时候,潜入屋子送给她这份“大礼”的,可惜猜出来又怎么样呢,无凭无据只会被人当成疯话一笑而过的。
更何况,“毒妇”这个词在洛婉婷面前她可愧不敢当,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若不是她用这么阴损的招数,自己也不会还以颜色。
所以这一次洛婉婷扑上来的时候,骆心安故意没有再躲闪,直接被她抓住领子惯到一边,还碰碎了旁边一个花瓶。
“小姐!”宝珠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
骆心安勉强稳住身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一脸无奈的看着洛婉婷,“小妹,说话要讲究证据,走水那会儿整个厢房都在着火,你要逃命难道我就不用吗,那时火势那么紧急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害你。若按你这话的意思,你一丁点都没错,全是我害的,那这场大火岂不是也成我放的了,否则我怎么可能事先预料到晚上会有火灾,再提前找个男人就等着陷害你?”
说到这里骆心安蹙起眉头顿了一下,一双漆黑的眸子垂下,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更何况,妹妹你是未出阁的姑娘,难道我就不是了?虽然我是长姐,但到底还没有许婚,我犯的着为了害你,找个男人脱掉他最里面的衣服再亲手塞进你屋子里么,这到底毁你的名声还是毁我自己的啊。”
这句话完全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得,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平日里别说是见男人,就是踏出家门都是件难事,更不用说去碰男人贴着肉皮穿的里衣了,而骆心安作为家里的嫡长女,自然更要牢记三从四德,怎么可能会轻易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这一次连老太太都不得不承认站在骆心安这边,看洛婉婷的目光就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实在是她这借口找的太拙劣,纵然骆心安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过是洛府上刚过二八年纪的小姑娘,根本没有动机,也不可能有胆子去放火甚至碰男人。
可惜,没有人知道骆心安壳子下面可是一缕快要三十岁的魂魄,不仅来自现代文明而且还是个演了n多缠绵悱恻爱情片的演员,若是连碰一下男人衣服都算毁名节的话,她估计告诉别人方才在后山还给一个男人做过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