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抹净才能填补身体里灼烧的空虚感。
可这感觉越强烈,他眼前的一切就越模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形,伸出手刚要将骆心安拽进怀里的时候,脑袋却再也不听使唤,接着眼前陡然一黑,彻底的昏了过去,那只伸出来的手颓然的垂下,最终没有碰到骆心安一根汗毛。
等确定他彻底昏迷不醒之后,骆心安才一把推开他干净利落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看着已经被撕开的领口,她的眼里再也压抑不住的涌出恶心欲呕的神色,拿起旁边一块干净的帕子将方才聂毅碰到过的地方从上到下擦了一遍,直到皮肤都被磨破了她才停下了手。
回身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聂毅,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攥住旁边一个锋利的烛台,恨不得此刻立刻就把它刺进聂毅的心窝,杀了他亲手给阿暻报酬。
可胳膊举在半空抖了许久,她最终咬着嘴唇将烛台重新放回了远处。
如果只是为了取聂毅这条狗命,她早就动手了不会一直等到今天,她要亲手毁掉聂毅如今拥有的一切,让他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所以此刻她心里哪怕再恨,也不能轻举妄动,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算前方有千难万险她也必须继续走下去,决不可轻举妄动。
深吸一口气,她快速的敲了敲角落里的一身窗户,接着两个靖王府影卫从房顶跃了进来,身上还扛着一个麻袋,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装着一个女人。
骆心安死死地看了这女人一眼,目光冰冷的沉声说,“这就是陈将军那个最新得宠不惜去漠北战场都要随身带着的小妾?”
“是的王妃,这女人胆小怕事的很,被我们一吓就什么都招了,那姓陈的在一次醉酒之后亲口跟她提过,这一次去漠北名义上是支援,实际上就是为了谋害王爷,而她也招供,王爷的尸体虽然已经被烧焦,但其实早就找到了,是姓陈的不肯叫出来,所以一直藏在他的营帐之中。”
骆心安紧紧地攥着拳头,稳住心里滔天的恨意,冷笑道,“这女人既然这么胆小,每日睡觉的帐篷里藏着一具焦尸难道就不害怕?”
提到这个影卫咬牙切齿的说,“她当然害怕,所以她一直给姓陈的吹耳边风,说什么反正是皇上要取王爷的性命,你留不留他的尸体都无所谓,带回去没准还会徒增是非,还不如直接毁尸灭迹撒到荒野里去,也省得留下什么心腹大患!”
骆心安再也听不下去,一摆手打断了他们的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一笑,“既然她这么受陈将军的宠爱,相比床上功夫也自有一套,反正陈将军这么忠君护主,不如就将自己这宝贝疙瘩送给咱们陛下尝尝滋味。”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陡然沉下去,一字一句地说,“把她扔到床上去。”
“我摸在合卺酒杯上的迷药最多撑半柱香的时间,很快聂毅就会醒过来,但‘迷梦’的药效却依然还在,就让他和这女人颠鸾倒凤做一夜鸳鸯。”
“记得在药效褪去之前,除掉这个女人,别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说完这话,骆心安像是再也没法忍受着满屋子的红色,径直走向窗边,瞥了一眼那已经昏迷的女人,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到死还能爬上龙床,还真是便宜了你。”
说完这话,房顶又跳下一个影卫,护着骆心安一下子跃出了窗外,再也没有多看这喜气洋洋的大殿一眼。
第242章 熟悉的身影
聂毅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全亮了。
他费力的睁开双眼,只觉得眼睛仍然一阵阵的酸痛,全身的骨节都像被人打断之后又重新拼在一起般,就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他撑起身子,刚想要坐起来。脑袋又“嗡”一声剧痛,刺得他当场就重新跌在了枕头伤。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难受?
他在心里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