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内容,这个样子简直像在研究什么高深莫测的道家经文。
“小姐您倒是说话啊!您话说一半怎么突然就没动静了,您在不开门奴婢就去禀告老爷去了!”
宝珍在外面急得都快哭了,骆心安被聂暻细细密密的咬着脖子,又害怕闹出太大动静不敢使劲挣脱,简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张口气息都不稳了,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聂暻的嘴角彻底翘了起来,他基本上很少笑,或者大多数情况下在他面瘫似的脸上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太明显的表情,一直都硬邦邦跟冰块似的样子,可今天他笑的次数尤其多,特别是在这一会儿。
“开口啊,怎么不说话了,你再不开口,洛家所有人一会儿可全都来了。”
他势不容拒绝的束缚住骆心安,用一个近乎撒娇的姿势压着她,低声继续说,“你低头看看,我们现在躺在一床花生大枣上,像不像洞房花烛夜?”
花生大枣、地上的红色盒子还有她这一床恰好是红色的绸缎被面……
让骆心安的羞耻的彻底快炸裂了,好像只是听聂暻这么一说,真有一种跟这个人拜堂成亲的恍惚感觉,一时间脸涨得更红了,聂暻看的一阵心动,凑上来一边挠骆心安的痒痒肉,一边啄着她的嘴唇、?尖和脸颊。
骆心安最怕痒,这会儿憋不住笑出了声,一边要躲聂暻落下的吻,一边还得避开他到处作乱的手,这时外面已经急得准备去找人撬门宝珍一听见她的动静连声呼喊着“小姐!”
“我……我没事……哈……哈哈……就是做了个梦给……笑……哈哈……笑醒了……”
“小姐……?”宝珍被吓到了,仍然不放心离开。
骆心安被咯吱的上气不接下气,聂暻仍然不停手,故意在她咯吱窝、后腰和膝盖上到处点火,惹得她又是一阵闷笑,“你快……快睡……我笑……笑一会儿就好了……再不去罚你……罚你月钱……还不走!”
宝珍还想追问,可是听起来小姐似乎也没什么危险,要不不会笑的这么开心,只能隔着门行了个礼就告退了。
等门外的脚步声走远,骆心安整个人都瘫在床上,连找聂暻算总账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他,而聂暻这个罪魁祸首却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低低的笑了起来,“没有被你的小丫头发现我们,你看起来好像很失望?”
他一笑就如冰雪消融一样,眉眼舒展,英俊得不似凡人,骆心安的心突然怦怦的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太紧张的缘故,还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赶快挪开视线,接过目光正好撞在一床的花生红枣上面,顿时想到刚才这个家伙说的那些羞耻难堪的话,当即恼羞成怒,拿起一个花生砸过去,“是啊,没有让你的奸计得逞我当然高兴。”
聂暻一挑眉毛没有说话,而是扒开一个花生取出里面的花生米塞到骆心安手里,收起脸上刚刚有的一抹笑意,一本正经的说,“这东西你给我也没用,我吃再多也没这功能,倒是你要为以后我们的儿子多吃一点,别只顾着天天勾…引我,也把心思往孩子身上放放。”
骆心安听得目瞪口呆,这是怎样的厚脸皮才能说出这种话,刚才还只停留在拜堂成亲上,现在就直接飞跃到说生孩子问题上了,那是不是下次再见面的时候这个死瘸子就要跟她讨论儿子要找什么样的媳妇了?!
呸呸呸,谁他妈要给他生儿子啊!
骆心安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个男人气糊涂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些花生红枣是“靖王爷”送来的东西了,把被子一卷全都扔到一边,以后这两样东西谁爱吃谁吃,她是绝对不吃了,否则真是要吃出自己已经怀孕的心理阴影了……
聂暻皱了皱眉,“你不喜欢?刚才我看你还抱着盒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