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罩着,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嫪毐就站在一边,正不坏好意地看着寒芳。
寒芳规矩地给太后行礼。
“平身!”太后的声音也是懒懒的。
“太后召奴婢前来,有何吩咐?”寒芳很恭谨。试试在百度搜索“”
太后似乎不愿意多说话,懒懒地问:“哀家听说,你现在在南书房侍奉大王?”
寒芳又轻施了一个礼道:“回太后,是的!”
太后和嫪毐对望了一眼,直截了当地说道:“哀家问你,关于嫪毐被封长信侯一事,你可曾听大王说过什么?”
寒芳心道,又是一个来打听消息的!恭敬地回答:“回太后,奴婢不曾听到!”
太后又看了看嫪毐,嫪毐正给太后使眼色。
太后沉下脸来道:“如果你欺骗哀家,哀家一句话就可以处死你,你明白吗?这后宫还是哀家说了算,你惹怒哀家,大王也救不了你!”一口气说完,似乎很费力气,连喘了几下。
寒芳见在一旁的嫪毐得意洋洋,狗仗人势的模样令人作呕,心里明白这些话是他教唆太后说的,于是镇静地回答:“回太后,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太后。”
太后目光又望向蟜。
这时嫪毐开了口,“我怎么听说大王好像不满意,为此事大发雷霆?”
寒芳心里一凛,大殿里发生的事怎么传了出去?难道嬴政身边有内奸?表面却不露声色道:“如果长信侯不信,何必来问我?我没有听到就是没有听到,你是听何人所说?你问他好了。”
嫪毐嘿嘿一笑,一针见血地道:“在你的大殿里说的,你会没听到?就凭这一点,太后就可以立刻处死你!来人!”
两个近侍跑了进来,等待命令。
寒芳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嬴政身边有内奸,叹了口气道:“太后能容我把话说
完吗?”
“让她把话说完也不迟。”太后挥退内侍。
寒芳躬身施礼,“谢太后!”转过身,对嫪毐冷冷一笑道,“侯爷不说那天大殿之事,我还想不起来,是,不错,那天大王是发过脾气,不过他不是针对你长信侯!”言下之意很明显,你嫪毐还不够资格。
嫪毐想发作却没有发作,翻着鼻孔问道:“那是为什么?”
寒芳淡淡一笑,“是因为吕相国!大王说,为何吕相国的人都要得到重用?大王在发泄对吕相国的不满!”
嬴政在吕不韦手里当着傀儡国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嬴政对吕不韦不满也在意料之中,这样的解释应该合情合理。
“哦!原来如此!”太后恍然大悟,又长叹一声道,“唉!哀家早对吕相国说过,大王不小了,不再是孩子了。”
嫪毐一脸不以为然,冷哼一声。
“嫪卿家,你错怪大王了,也错怪韩姑娘了。”太后的话等于给事情下了定论。
嫪毐还想争辩,可是一时又找不到话反驳,只好作罢。
“太后,您对奴婢恩重如山,您有何差遣,尽管吩咐奴婢,奴婢愿效犬马之劳。”寒芳不无虚伪。
太后望望嫪毐,嫪毐点点头,不知道二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太后淡淡一笑,对寒芳说:“这样,以后有什么吩咐,哀家让长信侯告诉你,你按他的意思做就行了。”
“是!太后!”寒芳嘴上答道,心里却在暗骂:以后不免又要见到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了!
此时太后懒散地说:“嫪毐,你去给哀家把那个玉枕取过来。”
嫪毐看看寒芳,极不情愿地下去了。
大殿上只剩下了太后和寒芳二人。太后向寒芳招招手,寒芳跑到近前。
太后复杂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