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脆生生的声响不断传来,却没有看到一发子弹能够穿过青铜盾牌,秦渊擎起手中的青铜盾牌,在地上翻滚一群,箭步冲到那黑衣人的面前,将扎在他脖子上的梭型剑拿在手中,将手中的青铜盾牌卡在背上,一个箭步躲过射来的手枪子弹,然后一脚踹在旁边的圆形石柱上面,对着一个手中按着冲锋枪,跟着秦渊身影扫射的壮汉的脖颈就扎了下去!
“刺!”
顿时鲜血如注,秦渊反手将那名壮汉堆在身前,堪堪挡住两发子弹,然后一脚踹在旁边的石柱上面,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大的红色石柱当时就断裂开来,秦渊将身前的壮汉向前退去,反身对着门口冲进来的两个壮汉斜冲了过去,不等那壮汉反应,秦渊一个翻身,将身体向后倾斜九十度,弯曲着双膝,如同一枚导弹一样,冲到了那壮汉的身下,转动手中的梭型刀将壮汉的双膝打断!
“嘭!”
只听到一声闷响,秦渊一个起身,反手将梭型剑刺入那壮汉的脑袋里面,然后用梭型剑撑着自己的身躯,在空中旋转着,将梭型剑拔了出来,一个反肘,对着身旁的壮汉的下巴砸去,只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登时传来,那壮汉的下巴顿时碎掉,一股鲜血从口腔中喷出,秦渊反手对着那壮汉的心口扎了过去!
只听到“刺啦!”一声,梭型刀剖开壮汉胸骨的声音夹杂着刀锋穿过心脏的声响一同出现,秦渊挥手拔出梭型刀,喷涌而出的血浆一下子将壮汉身体中最后一点力气也全部带走,带着无尽的悔恨和惊恐,男子的身躯慢慢倒下……
浑身沾满鲜血的秦渊站在松鹤楼的大门前,拿着流淌着鲜血的梭型刀,背着青铜盾牌,仿佛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杀神一般,手刃了楚子禾布置在松鹤楼的几名心腹,剩下的胆小怯懦之辈纷纷外逃而出,结果被埋伏在美人鱼雕像后面的卫宣一一射杀,秦渊和卫宣这对兄弟,毫发无损间已经将楚子禾最后的依仗斩杀咋松鹤楼中!
“啪!”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几日心情大好的黄世杰冲着跪倒在面前的楚子禾大叫道:
“你是个废物不成?人家一个人连把枪都没带就把你的手下全部斩杀殆尽,从呼兰会忽悠过来的三百人枪,现在竟然就剩下十几个躺在病床上的废物和你这个比他们还废物的混蛋不成?”
“大哥,大哥,我也不想啊!”
跪倒在地上,楚子禾的手臂还缠着绷带,看着怒不可遏的黄世杰,楚子禾也不敢像几天前刚来这里的时候,跟黄世杰叙说曾经的草原经历,而是摆着一张苦瓜脸,对着黄世杰哭诉道:
“这,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啊,谁知道前两天还是个瘸子的秦渊,今天是怎么了?竟然知道我们的兄弟都在松鹤楼,直接杀奔而去,我们的人根本没有防备啊!”
“那你们的人都去哪了?”
黄世杰一脸不悦的看着楚子禾,原本得到三百个炮灰的时候,他还是很开心的,结果三天不到,梁声带着人消耗了一百多人,梁声又去屠杀了百十号,剩下的不是半死不活,就是要死要活,怎么看,都已经是一群累赘了!
“我们的人都去截杀秦渊了!”
耷拉这脸,楚子禾要多后悔,有多后悔,将头狠狠的砸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当时我们埋伏在城西门的人已经发现了卫宣和秦渊开着的那辆越野车了,结果跟着跟着就找不到了,等到在童和渠大桥终于截到了那辆越野车的时候,里面就剩下一个小姑娘了,我们的人虽然杀了那女孩,但是……也于事无补啊,谁能想到秦渊连回家都不回就直接奔向了松鹤楼,这中间一定有鬼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黄世杰甩甩手,根本不想听这些废话,一个小女孩的生死,根本不值得高高在上的黄世子关心!